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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1章 一条奇怪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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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柳雅都不能一下子诊断出那条蛇的毒性,甚至她最开始都不能够判定这就是蛇毒,可见这条蛇有多么怪异了。

    因而,最快、最直接、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找到那条蛇,然后提取蛇毒,才能够配制出最完善的解毒剂。

    当然,神蛊王的蛊毒对于这种毒也有一定的作用。但弊端就是不确定后期会不会产生并发症。

    万一蛇毒解了,再蛊毒发作,那就是顾此失彼、得不偿失了。

    春妞问过了四平,四平也是表情凝重、一脸疑惑的认真想着。想了很久,才给春妞比划了起来。

    柳雅也是认真的看着四平的手势。毕竟她也希望了解第一时间的信息,而不是单单听春妞的转述。

    比划了一阵子,四平表示他说完了,就只记得这么多。

    春妞就道:“四平说那条蛇有两尺多长,爬的很快。不过他确定蛇没有毒牙,咬过之后也不是特别疼。”

    毒蛇的显著特征就是有两颗尖长的毒牙,毒牙是中空的,像是针筒一样可以注射毒素。

    这个特征山里人都明白,所以被蛇咬过之后,如果发现伤口有一对明显的血洞,那就证明这是毒蛇,需要认真处理了。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草蛇或是水蛇咬了,就算是疼一下也不会中毒,所以不需要特别的处理。

    估计也正是因为没有毒蛇显著的特征,所以四平自己也没有太过注意。

    柳雅听了皱起眉头,又问道:“那蛇皮的花色呢?”

    一般来说,毒蛇的花纹鲜艳、有强烈的警示作用,而普通的蛇多半是伪装色。

    四平摇了摇头,又比划起来,然后还伸手指了指身边的床单。

    柳雅看看春妞,春妞也瞧瞧柳雅,两个人好像都没有明白四平的意思。问蛇的颜色和花纹,四平指着床单是要表达什么?

    蛇跟床单,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吗?

    柳雅想了半天,最后猜测道:“花色像是床单?”

    春妞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四平又看看床单,摇摇头道:“这床单是素色的呀,没有花。”

    柳雅也看到了,春妞这屋收拾的简洁、干净,床单只是原色的老土布,哪有什么花纹呢。

    那就是……颜色?

    柳雅盯着那块床单看了半天,就试探着问道:“四平,你是不是说,那蛇是土黄色的?跟着土布的颜色差不多?”

    四平盯着柳雅的口型,大致明白了柳雅的问题。可是他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摆着手再次指了指床单,然后又摇摇头。

    春妞也皱眉。对于模糊的颜色表述是最难的,相差一些就很不容易明白了,光靠猜可不行啊。

    四平显得有些急,坐起来探头四处望着,应该是在找什么更相近的颜色。可是他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似乎他们这屋里并没有他要表达的东西。

    最后,四平眼神从柳雅的身上扫过,却又一下子把视线转回来,落在了柳雅的腰间。

    柳雅也愣住了,低头向自己腰间看去,就看到了那块火狐狸送给她的三界牌。

    柳雅将三界牌指了指,问道:“四平,你是说,那蛇是这个颜色的?”

    这是蛇的颜色,还是蛇骨的颜色啊。柳雅还真没见过或是听说过蛇有直接露着一身骨头行走,并且还能咬人的。

    但四平还是摇头,然后伸出手来,用手指着三界牌上的丝绳,“啊啊”了两声。

    柳雅的眉头一皱,用手拎起三界牌看看,又捻了捻那根丝绳,皱起了眉头。然后问道:“你是说,那条蛇是……金黄色的?”

    “啊啊”这次,四平肯定的点了点头。

    柳雅吸了一口气,明白了。这条丝绳是柳雅临时掏出来拴上的,但却是她从太子府的妆匣里拿出来准备做头绳绑头发的。

    明黄色一般只有皇家和寺庙才会用到,普通人家是不能随便用的。所以四平指的是和土黄色近似的颜色,但是在屋里看了一圈也没有匹配的颜色。

    一条明黄色的,有神经毒素的蛇,却还没有毒牙?

    春妞又道:“雅儿,这种蛇我可没见过,你认识吗?”

    柳雅当然不认识,在她的记忆里是真的找不出这种蛇来。毕竟她不是动物学家,不可能把每一个物种都研究明白。

    不过柳雅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办法,那样就会让春妞更加担心了。

    柳雅就道:“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好办了。要不,明天让四平带我去他采山珍的地方看看,周围也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条蛇的踪迹。”

    春妞听完,就看向了四平。毕竟四平最近都不怎么出门,又瘦成了这样,春妞还真是不好替他决定什么。

    但是柳雅说完,四平看着柳雅的口型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竟然点了点头,“啊啊”的回应着,应该是表示他愿意带着柳雅过去看看。

    春妞就道:“可是四平的身体能行吗?他已经这么瘦了……”

    柳雅道:“不要紧的。越是过分的避讳就越不容易好起来,还是尽量恢复原本的日常生活吧。我会给他开药调理的。”

    这样春妞才放心下来。然后才有时间和柳雅好好的说说话。

    四平也好了,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春妞,眼中满满的都是情意。他不发病的时候,还真的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迹象来。

    柳雅就问春妞,刚才四平咬过的地方要不要紧,用不用给她擦药。

    春妞就道:“没事,不要提了,当心给四平看出来。”

    柳雅叹了口气,道:“他好了之后就完全没有印象了,是吗?那他发病的时候,你就一次次的守着他,忍受着这一切?”

    “是啊,不然还能怎么样呢。他是我男人,这辈子我都跟定他了。何况他不发病的时候,对我那么的好,我怎么就忍心不管他,嫌弃他呢。”春妞还是那么实在又贤惠的一个女人。

    看来,四平能够娶到春妞,真的是他的福分了。

    春妞又问柳雅:“雅儿,你和高老爹的那个外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