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aby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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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迟疑了一下。</p>
凝视着坐在第三个浅黄色小长方形桌上面对着她的人。</p>
突然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p>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神色黯然，意志消沉的笑笑，真的。就算上次撞到她旧情人和旧情人的未婚妻，她身上都没有这种死气沉沉的感觉。</p>
她是笑笑，是无忧花，是她的天使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p>
她每向笑笑走进一步，脑海里就会浮现刚和她初识的笑笑。</p>
那个冬天，她刚才从临溪来江城没两天，就转学到本地的复中。</p>
展不要她了，最爱她的奶奶也走了，让她感觉这个世界，都变得陌生，她也变得小心翼翼，对四周极度敏感。</p>
从小到大她是第一次住宿舍，推着行李进去的时候，她整颗心都充满着，对陌生环境的忐忑和不安。</p>
她进去没人跟她说话，她张张嘴想打招呼来着，见她们一个个各忙个的，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p>
她没有想到江城会那么冷，看着自己单薄的被子，她犹豫再三走出宿舍，又买了新的棉被回来。</p>
站在宿舍门口，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并没带钥匙，收拾行李的时候，被她随手放在铺好的床上了。</p>
她鼓起勇气敲了敲宿舍门，许是里面聊得太嗨了，并没有听到她敲门声，她敲了两三下里面都没有动静，就只好傻傻地站在门口喝西北风。</p>
她站在走廊垂眸看着楼下，炽光灯的照耀下，熙熙攘攘地人群，嘻笑打闹，时不时还夹着女生的尖叫声。</p>
凛冽的北风吹得她的脸颊生疼，暴露在外面的耳朵也是，都冻麻木了。</p>
插在棉服口袋的双手，也冻得生疼生疼的，如此恶劣的环境，她还是第一次，活生生地亲身感受道。</p>
不知怎么就有升起一种，全世界都抛弃了她的“伟大错觉”。</p>
外面的欢声笑语，宿舍里面的欢声笑语，都离她很远很远。就让她觉得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看不到也摸不到的灵体一样。</p>
一时间，各种悲伤的情绪，全都一涌而出，委屈，难受……更加让她想四季如春的临溪，想奶奶，想她的展……</p>
更没有出息地想家，她想回临溪……</p>
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扎着花苞头，长得很明艳的女孩儿，从里面露出头来，出现她视线里——</p>
“你是不是傻啊你，我说你怎么半天都不回来，原来在外面当门神的。你告诉我，你……考试是不是都是……作弊的？”</p>
她看着态度凶巴巴的笑笑，直摇头，心里感觉这个人嘴巴很坏很坏，简直是坏透了。竟怀疑她的智商，她从小到大都可厉害，可聪明了！</p>
“还不进来，打算在外面就寝啊。”</p>
笑笑大吼大叫的声音，更让她不敢动弹了。</p>
“你这属老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p>
笑笑才会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呢，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宿舍拉，嘴也不嫌累，“你好！我叫笑笑。你叫……思思对吧，你长得可真好看，像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芙蓉一样。”</p>
当时，她就凝视着神采奕奕侧脸的笑笑看，盯得笑笑莫名其妙，直摸脸，“你这么看着我干嘛？”</p>
被人直晃晃地戳破，她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直摇头。装作笑笑脸上有东西地摸了摸笑笑的脸。</p>
原来这就是她的天使，只是……嘴巴好像有点坏！！</p>
关上宿舍门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望往黑扑扑的天空，似乎看到一束阳光直破云层泻了下来。</p>
她走到座位静静地坐在笑笑的对面，笑笑似并没有发觉她的到来，依旧扭着头看玻璃窗外肆意飞扬的雪花。</p>
她不好意思白坐，就点了一个小蛋糕，一杯原味奶茶。</p>
她看着笑笑面前，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珍珠奶茶，黑色的珍珠躺起杯子的最底部，黏在一起取暖，还有小蛋糕，上面粘着一个红红的圆圆的樱桃。</p>
她都坐了还久了，奶茶都喝大半杯了，笑笑还是没有反应。</p>
玻璃窗外的世界，都被晶莹的雪花铺满了，只隔着玻璃窗的她们，就好像就置身于漫天飞舞的雪花下。</p>
似乎她的眼神太过于明晃晃了，笑笑终于正眼瞧她了。</p>
笑笑看着她时，却给她一种，漫天飞舞的雪花，都融化在笑笑眼里，最后化成一滴滴晶莹璀璨的泪珠儿，溅在浅黄色的小长方形桌上的感觉。</p>
尽管这只是她的臆想，但是笑笑的眼睛真的在下雨，或许外面飞舞的雪花，就是笑笑的眼泪，毕竟笑笑是天使，天使的眼泪总会与众不同吧。</p>
看着这样的笑笑，她的鼻子忍不住酸了，眼底燃起火辣辣的感觉。</p>
她多想开口说话，却又怕惊扰了她的天使！只好静静地陪着她。</p>
笑笑微肿的桃花眼，告诉她她并没有臆想错。</p>
她们两个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比谁的耐心更足一些。</p>
比耐力她没有想到竟输给了，平时浮浮躁躁的笑笑，她第一次落败啊！</p>
思思吃着叉子上软软松松又甜腻的蛋糕心想。</p>
“笑笑……”张张嘴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除了叫笑笑的名字。明明她心里有很多话，在张口的时候，全都跟着空气私奔了。</p>
“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明白，原来我太过于自负，太过于理所应当了。”</p>
笑笑突然跟她说话，竟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还以为笑笑这一辈子都不想搭理她了，好心情还没有过两秒钟，笑笑的话让她心里雀跃小鸟的翅膀折断了，眼神全都被笑笑下意识戳得，细胞寸裂的小蛋糕吸引。</p>
她知道笑笑有一个习惯，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下意识祸害东西，东西有多糟糕，就心情就有多糟糕。</p>
笑笑放弃了破碎成渣的蛋糕，突然嘴角扬起自嘲，“我自以为很聪明，却连最简单、最直白的东西，都看不到。”</p>
她看着笑笑那溢着水雾的眼眸，静静地聆听着。</p>
“以前我总是嫌弃你胆小如鼠，但是现在我突然有些佩服你了。”</p>
“笑笑……”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搞不懂笑笑何出此言，佩服她什么？佩服她胆小如鼠吗？还是佩服她怂了，连自己都唾弃？</p>
“那个女人怀孕了。你说我是不是傻啊？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手牵手的关系。自认为胜券在握，到最后却被现实，狠狠地抽了一巴掌。”</p>
她看着笑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如清晨躺在花瓣上的露珠，渐渐又回归于天地。</p>
让她突然想起——</p>
一颗眼泪掉下来要多久？也许一瞬间，也许很久很久。</p>
可不可以用我一个拥抱，换你一颗眼泪？</p>
她二话没说，坐在笑笑身边抱住了她。</p>
“感受到了吗？”</p>
“你突然抽什么风啊？我可没有原谅你，谁让你坐在我身边，还敢抱我！”</p>
笑笑对她突然霸道总裁抽风范，无法理解，可劲儿挣扎。可是她心里却暖暖的，她的笑笑，她的天使，又回来了！！</p>
嗯，还是原来那个味儿。</p>
“温暖啊！”</p>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带来了只有一阵劲风儿，还有一股刺鼻的药味。我现在被你搞得全身鸡皮疙瘩乱掉，好不容易多堆两斤脂肪过冬，这下好了，全被你搞掉地了。”</p>
“啊？”</p>
她很挫败的放开笑笑。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呀？不是说好的，感动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以身相许吗？</p>
“啊什么啊，离我远一点，你想熏死我啊？”</p>
“笑笑你别装了，你那演技都烂透了，还没有我的好呢。畅快淋漓的哭一场，什么都好了。”</p>
如果她不是看到笑笑的眼睛，说不定真的相信。</p>
她的笑笑，她的天使，应该是容光焕发、璀璨夺目，如那阳光下盛开的无忧花。而不是像此时此刻灰蒙蒙的，像落满灰尘的珍珠，又像误喝了灌愁海水。</p>
“我为什么要哭啊，我江笑笑是谁，我凭什么为一个……已经不属于我的男人哭啊？凭什么？你脑子秀逗了吧你。立刻马上离我远一点。”</p>
她被笑笑吼的一愣一愣的，见笑笑起身走出甜品店，她哪还敢迟疑忙起身追了出去，一把拽住笑笑的手腕。</p>
嘻嘻哈哈对上笑笑的怒佛金刚，“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p>
“放开我！”</p>
“不放！”</p>
“放不放？最后一次？”</p>
“不放不放不放！！！”</p>
“嘿，我说刘思思，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么不要脸了？”</p>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说着她很无畏地迎上笑笑那，想送她上西天取经的眼神。</p>
再说再说她就……她就堵上她的嘴巴！</p>
记得那次，她对笑笑撒泼打滚，笑笑她实在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了，只好默认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还一直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p>
她们两人就像互换了灵魂，以前都是笑笑滔滔不绝，跟她讲她认为有趣的事，还有她追剧时发现好玩的弹幕，都会跟她说。</p>
这下倒好，她就像秋蝉一样，叨叨个没完没了，为了博美人一笑，她可把她小时候做得蠢事，都自爆出来了。她都那么努力了，都没有换来一个笑脸来。</p>
事后，她自己都无比佩服她。想当年，如果她拿出这等功力，那齐展要是想跟她分手，想都别想，（吃抹干净就走，门都没有）</p>
山雨欲来风满楼。</p>
她还没有来得及，为她和笑笑破镜重圆高兴，涌动的暴风雨就来临了。</p>
顿迟疑了一下。</p>
凝视着坐在第三个浅黄色小长方形桌上面对着她的人。</p>
突然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p>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神色黯然，意志消沉的笑笑，真的。就算上次撞到她旧情人和旧情人的未婚妻，她身上都没有这种死气沉沉的感觉。</p>
她是笑笑，是无忧花，是她的天使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p>
她每向笑笑走进一步，脑海里就会浮现刚和她初识的笑笑。</p>
那个冬天，她刚才从临溪来江城没两天，就转学到本地的复中。</p>
展不要她了，最爱她的奶奶也走了，让她感觉这个世界，都变得陌生，她也变得小心翼翼，对四周极度敏感。</p>
从小到大她是第一次住宿舍，推着行李进去的时候，她整颗心都充满着，对陌生环境的忐忑和不安。</p>
她进去没人跟她说话，她张张嘴想打招呼来着，见她们一个个各忙个的，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p>
她没有想到江城会那么冷，看着自己单薄的被子，她犹豫再三走出宿舍，又买了新的棉被回来。</p>
站在宿舍门口，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并没带钥匙，收拾行李的时候，被她随手放在铺好的床上了。</p>
她鼓起勇气敲了敲宿舍门，许是里面聊得太嗨了，并没有听到她敲门声，她敲了两三下里面都没有动静，就只好傻傻地站在门口喝西北风。</p>
她站在走廊垂眸看着楼下，炽光灯的照耀下，熙熙攘攘地人群，嘻笑打闹，时不时还夹着女生的尖叫声。</p>
凛冽的北风吹得她的脸颊生疼，暴露在外面的耳朵也是，都冻麻木了。</p>
插在棉服口袋的双手，也冻得生疼生疼的，如此恶劣的环境，她还是第一次，活生生地亲身感受道。</p>
不知怎么就有升起一种，全世界都抛弃了她的“伟大错觉”。</p>
外面的欢声笑语，宿舍里面的欢声笑语，都离她很远很远。就让她觉得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看不到也摸不到的灵体一样。</p>
一时间，各种悲伤的情绪，全都一涌而出，委屈，难受……更加让她想四季如春的临溪，想奶奶，想她的展……</p>
更没有出息地想家，她想回临溪……</p>
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扎着花苞头，长得很明艳的女孩儿，从里面露出头来，出现她视线里——</p>
“你是不是傻啊你，我说你怎么半天都不回来，原来在外面当门神的。你告诉我，你……考试是不是都是……作弊的？”</p>
她看着态度凶巴巴的笑笑，直摇头，心里感觉这个人嘴巴很坏很坏，简直是坏透了。竟怀疑她的智商，她从小到大都可厉害，可聪明了！</p>
“还不进来，打算在外面就寝啊。”</p>
笑笑大吼大叫的声音，更让她不敢动弹了。</p>
“你这属老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p>
笑笑才会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呢，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宿舍拉，嘴也不嫌累，“你好！我叫笑笑。你叫……思思对吧，你长得可真好看，像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芙蓉一样。”</p>
当时，她就凝视着神采奕奕侧脸的笑笑看，盯得笑笑莫名其妙，直摸脸，“你这么看着我干嘛？”</p>
被人直晃晃地戳破，她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直摇头。装作笑笑脸上有东西地摸了摸笑笑的脸。</p>
原来这就是她的天使，只是……嘴巴好像有点坏！！</p>
关上宿舍门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望往黑扑扑的天空，似乎看到一束阳光直破云层泻了下来。</p>
她走到座位静静地坐在笑笑的对面，笑笑似并没有发觉她的到来，依旧扭着头看玻璃窗外肆意飞扬的雪花。</p>
她不好意思白坐，就点了一个小蛋糕，一杯原味奶茶。</p>
她看着笑笑面前，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珍珠奶茶，黑色的珍珠躺起杯子的最底部，黏在一起取暖，还有小蛋糕，上面粘着一个红红的圆圆的樱桃。</p>
她都坐了还久了，奶茶都喝大半杯了，笑笑还是没有反应。</p>
玻璃窗外的世界，都被晶莹的雪花铺满了，只隔着玻璃窗的她们，就好像就置身于漫天飞舞的雪花下。</p>
似乎她的眼神太过于明晃晃了，笑笑终于正眼瞧她了。</p>
笑笑看着她时，却给她一种，漫天飞舞的雪花，都融化在笑笑眼里，最后化成一滴滴晶莹璀璨的泪珠儿，溅在浅黄色的小长方形桌上的感觉。</p>
尽管这只是她的臆想，但是笑笑的眼睛真的在下雨，或许外面飞舞的雪花，就是笑笑的眼泪，毕竟笑笑是天使，天使的眼泪总会与众不同吧。</p>
看着这样的笑笑，她的鼻子忍不住酸了，眼底燃起火辣辣的感觉。</p>
她多想开口说话，却又怕惊扰了她的天使！只好静静地陪着她。</p>
笑笑微肿的桃花眼，告诉她她并没有臆想错。</p>
她们两个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比谁的耐心更足一些。</p>
比耐力她没有想到竟输给了，平时浮浮躁躁的笑笑，她第一次落败啊！</p>
思思吃着叉子上软软松松又甜腻的蛋糕心想。</p>
“笑笑……”张张嘴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除了叫笑笑的名字。明明她心里有很多话，在张口的时候，全都跟着空气私奔了。</p>
“直到现在，我才突然明白，原来我太过于自负，太过于理所应当了。”</p>
笑笑突然跟她说话，竟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还以为笑笑这一辈子都不想搭理她了，好心情还没有过两秒钟，笑笑的话让她心里雀跃小鸟的翅膀折断了，眼神全都被笑笑下意识戳得，细胞寸裂的小蛋糕吸引。</p>
她知道笑笑有一个习惯，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下意识祸害东西，东西有多糟糕，就心情就有多糟糕。</p>
笑笑放弃了破碎成渣的蛋糕，突然嘴角扬起自嘲，“我自以为很聪明，却连最简单、最直白的东西，都看不到。”</p>
她看着笑笑那溢着水雾的眼眸，静静地聆听着。</p>
“以前我总是嫌弃你胆小如鼠，但是现在我突然有些佩服你了。”</p>
“笑笑……”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搞不懂笑笑何出此言，佩服她什么？佩服她胆小如鼠吗？还是佩服她怂了，连自己都唾弃？</p>
“那个女人怀孕了。你说我是不是傻啊？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手牵手的关系。自认为胜券在握，到最后却被现实，狠狠地抽了一巴掌。”</p>
她看着笑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如清晨躺在花瓣上的露珠，渐渐又回归于天地。</p>
让她突然想起——</p>
一颗眼泪掉下来要多久？也许一瞬间，也许很久很久。</p>
可不可以用我一个拥抱，换你一颗眼泪？</p>
她二话没说，坐在笑笑身边抱住了她。</p>
“感受到了吗？”</p>
“你突然抽什么风啊？我可没有原谅你，谁让你坐在我身边，还敢抱我！”</p>
笑笑对她突然霸道总裁抽风范，无法理解，可劲儿挣扎。可是她心里却暖暖的，她的笑笑，她的天使，又回来了！！</p>
嗯，还是原来那个味儿。</p>
“温暖啊！”</p>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带来了只有一阵劲风儿，还有一股刺鼻的药味。我现在被你搞得全身鸡皮疙瘩乱掉，好不容易多堆两斤脂肪过冬，这下好了，全被你搞掉地了。”</p>
“啊？”</p>
她很挫败的放开笑笑。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的呀？不是说好的，感动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以身相许吗？</p>
“啊什么啊，离我远一点，你想熏死我啊？”</p>
“笑笑你别装了，你那演技都烂透了，还没有我的好呢。畅快淋漓的哭一场，什么都好了。”</p>
如果她不是看到笑笑的眼睛，说不定真的相信。</p>
她的笑笑，她的天使，应该是容光焕发、璀璨夺目，如那阳光下盛开的无忧花。而不是像此时此刻灰蒙蒙的，像落满灰尘的珍珠，又像误喝了灌愁海水。</p>
“我为什么要哭啊，我江笑笑是谁，我凭什么为一个……已经不属于我的男人哭啊？凭什么？你脑子秀逗了吧你。立刻马上离我远一点。”</p>
她被笑笑吼的一愣一愣的，见笑笑起身走出甜品店，她哪还敢迟疑忙起身追了出去，一把拽住笑笑的手腕。</p>
嘻嘻哈哈对上笑笑的怒佛金刚，“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p>
“放开我！”</p>
“不放！”</p>
“放不放？最后一次？”</p>
“不放不放不放！！！”</p>
“嘿，我说刘思思，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么不要脸了？”</p>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呢。”说着她很无畏地迎上笑笑那，想送她上西天取经的眼神。</p>
再说再说她就……她就堵上她的嘴巴！</p>
记得那次，她对笑笑撒泼打滚，笑笑她实在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了，只好默认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还一直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p>
她们两人就像互换了灵魂，以前都是笑笑滔滔不绝，跟她讲她认为有趣的事，还有她追剧时发现好玩的弹幕，都会跟她说。</p>
这下倒好，她就像秋蝉一样，叨叨个没完没了，为了博美人一笑，她可把她小时候做得蠢事，都自爆出来了。她都那么努力了，都没有换来一个笑脸来。</p>
事后，她自己都无比佩服她。想当年，如果她拿出这等功力，那齐展要是想跟她分手，想都别想，（吃抹干净就走，门都没有）</p>
山雨欲来风满楼。</p>
她还没有来得及，为她和笑笑破镜重圆高兴，涌动的暴风雨就来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