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牛掰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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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似乎看到一个人影跃入水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微微睁开眼，看到一片黑色的夜幕。天空中月朗星稀，清冷的月辉照得周围一片霜白。
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我感觉身下有一些硬邦邦的东西，硌得我的背生疼。我稍微移动了一下，还是硌得疼。
视线微微移动，身旁一个人形黑影正蹲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张百川。
“这是在哪？”我开口问道。一张嘴，就闻到嘴里一股水腥味。
“还是在船上。”
“哦。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我终于明白，硌得我生疼的，应该就是船板了。
“没多久，我刚帮你把水吐出来，估计最多半小时吧。”张百川回答道。
我动了动胳膊和腿，感觉并无大碍，就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又吐出几口水，然后向四下望去，果然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阿嚏！”我抱着肩膀，打了个喷嚏。
浑身上下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往船上滴着水。
我像是呆在冰窖里一般，全身都在不停地打哆嗦，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
这时我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张百川正用怪异地眼神死死盯着我看。
那眼神就像饿狼见到了鲜肉，坏人见到了美女。
我又打了个哆嗦，问道：“你想干嘛？我不出柜，我没特殊癖好！”
“嘿嘿嘿嘿……”他朝我走了两步。
我赶紧站起来，往后退两步。如果他真的对我意图不轨，我宁可跳湖自杀，也不让他得逞。我的清白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
“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不行！没门儿！你想都不要想！要是再靠近，我就跳湖自杀！”
张百川无语地摇摇头，郁闷地道：“你放心，我的性取向也很正常。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断然拒绝道：“不行！”
“什么？你拒绝我？你竟然拒绝我？！”张百川的表情，就像是一个高富帅向一个普通农家女子求爱却遭到拒绝一样。
“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拜我为师，我都不收。现在我主动要收你为徒，你竟然拒绝了？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我在这个行当里有多大名气？”
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别占我便宜，你不是我师父。而且我有师父。”
“什么？！你有师父？你师父是谁？”
“当然啊。要不然谁教我阴阳术啊？我师父就是我干爹。”
张百川一拍脑袋，说道：“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你师父住在哪？”
“你要干啥？”
“不干啥。我去找他聊聊，让他把你让给我。”
“滚！你有啥资格做我师父？”我有些生气。
张百川愣了一下，说道：“真正没资格的是他好不好？就他那三脚猫的道行，做你师父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我暴怒而起，指着他吼道：“张百川！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再说我干爹的坏话，我就跟你拼命！他道行低，我乐意！你道行高，我不摆你！咋的？”
他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你的天资有多高！如果我像你一样，早就步入大阴阳师的行列了，甚至成为阴阳家也不是不可能。”
随即他解释道：“古往今来，有阴阳眼的不止你一个。有好多人因此被当做怪物，被人打死或烧死。但是只要机缘巧合，接触到阴阳行当的，都成为了一代名家。”
这些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压下怒火问道：“都有哪些人呢？”
“比如姜子牙，诸葛亮，张良，袁天罡。据传说他们都有阴阳眼。而且在阴阳行当里有一种没经过验证的传言：如果没有阴阳眼，大阴阳师就已经是普通人修炼的极限了。要想更近一步，成为阴阳家，那么阴阳眼就是先决条件。”
“唉！从古至今，多少天资绝顶、惊才绝艳的人物，都止步于半步阴阳家。所以，这种说法似乎不无道理，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但是阴阳眼乃是万中无一的体质。我行走天下这么久，只见到你这一个。所以我想好好培养你，如果你将来成为阴阳家，我也与有荣焉。”
我撇撇嘴道：“我倒没觉得阴阳眼有啥好处。时不时看到一些牛鬼蛇神，怪吓人的。”
我突然想起干爹曾说过，我是极阴体质，我以前一直没闹明白。
现在看这个张百川似乎挺懂行，就问道：“那极阴体质呢？适合修炼阴阳术吗？会有好处还是坏处？”
“谁有极阴体质？”
“我啊。”
张百川再次震惊了，如同见鬼般看着我。不对，即使真的见到鬼，也不可能让他如此吃惊。
他两步走到我身边坐下，一手给我把脉，一手捂着我的天灵盖。
过了一会儿，他皱眉说道：“还真是极阴体质。不过没听说这种体质有啥太大用处。好像就是在达到大阴阳师以后，施展奴役鬼魂的法术时，与鬼魂沟通起来更容易。”
显然他对这种体质并不怎么看重。
“现在知道你的体质有多难得了吧？告诉你，我是最年轻的半步大阴阳，论天赋少有人能及。目前在江湖上行走的，这级别就到顶了。如果你拜我为师，咱师徒俩足以横扫整个行业，流传一段千古佳话。”张百川眼神灼灼地看着我。
“切！不感兴趣。我现在又冷又困，要赶紧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本来以为不用上学了，终于可以睡懒觉了。没想到这几天比上学时还累。”我不停地搓着胳膊取暖。
张百川终于发现我们俩现在跟落汤鸡似的，不过说起来他的身体素质还真不是盖的，一点都看不出冷来。
“好吧。那你先拜师，拜完师我立刻划船回去。”
“我要是不拜师呢？”
“那我就不划船。反正船桨在我手里。”
“你不划船，我就跳湖自尽。”
“你跳下去我可以再把你救上来。”
“救人总比跳湖累。我一直不停地跳，就不信累不死你。”
“那我可以把你打晕，你就跳不了湖了。”
“那好啊。你现在就把我打晕吧，正好不用拜师了。”
“……”
我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似乎看到一个人影跃入水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微微睁开眼，看到一片黑色的夜幕。天空中月朗星稀，清冷的月辉照得周围一片霜白。
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我感觉身下有一些硬邦邦的东西，硌得我的背生疼。我稍微移动了一下，还是硌得疼。
视线微微移动，身旁一个人形黑影正蹲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张百川。
“这是在哪？”我开口问道。一张嘴，就闻到嘴里一股水腥味。
“还是在船上。”
“哦。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我终于明白，硌得我生疼的，应该就是船板了。
“没多久，我刚帮你把水吐出来，估计最多半小时吧。”张百川回答道。
我动了动胳膊和腿，感觉并无大碍，就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又吐出几口水，然后向四下望去，果然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阿嚏！”我抱着肩膀，打了个喷嚏。
浑身上下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往船上滴着水。
我像是呆在冰窖里一般，全身都在不停地打哆嗦，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
这时我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张百川正用怪异地眼神死死盯着我看。
那眼神就像饿狼见到了鲜肉，坏人见到了美女。
我又打了个哆嗦，问道：“你想干嘛？我不出柜，我没特殊癖好！”
“嘿嘿嘿嘿……”他朝我走了两步。
我赶紧站起来，往后退两步。如果他真的对我意图不轨，我宁可跳湖自杀，也不让他得逞。我的清白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
“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不行！没门儿！你想都不要想！要是再靠近，我就跳湖自杀！”
张百川无语地摇摇头，郁闷地道：“你放心，我的性取向也很正常。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断然拒绝道：“不行！”
“什么？你拒绝我？你竟然拒绝我？！”张百川的表情，就像是一个高富帅向一个普通农家女子求爱却遭到拒绝一样。
“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拜我为师，我都不收。现在我主动要收你为徒，你竟然拒绝了？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我在这个行当里有多大名气？”
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别占我便宜，你不是我师父。而且我有师父。”
“什么？！你有师父？你师父是谁？”
“当然啊。要不然谁教我阴阳术啊？我师父就是我干爹。”
张百川一拍脑袋，说道：“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你师父住在哪？”
“你要干啥？”
“不干啥。我去找他聊聊，让他把你让给我。”
“滚！你有啥资格做我师父？”我有些生气。
张百川愣了一下，说道：“真正没资格的是他好不好？就他那三脚猫的道行，做你师父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我暴怒而起，指着他吼道：“张百川！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再说我干爹的坏话，我就跟你拼命！他道行低，我乐意！你道行高，我不摆你！咋的？”
他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你的天资有多高！如果我像你一样，早就步入大阴阳师的行列了，甚至成为阴阳家也不是不可能。”
随即他解释道：“古往今来，有阴阳眼的不止你一个。有好多人因此被当做怪物，被人打死或烧死。但是只要机缘巧合，接触到阴阳行当的，都成为了一代名家。”
这些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压下怒火问道：“都有哪些人呢？”
“比如姜子牙，诸葛亮，张良，袁天罡。据传说他们都有阴阳眼。而且在阴阳行当里有一种没经过验证的传言：如果没有阴阳眼，大阴阳师就已经是普通人修炼的极限了。要想更近一步，成为阴阳家，那么阴阳眼就是先决条件。”
“唉！从古至今，多少天资绝顶、惊才绝艳的人物，都止步于半步阴阳家。所以，这种说法似乎不无道理，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但是阴阳眼乃是万中无一的体质。我行走天下这么久，只见到你这一个。所以我想好好培养你，如果你将来成为阴阳家，我也与有荣焉。”
我撇撇嘴道：“我倒没觉得阴阳眼有啥好处。时不时看到一些牛鬼蛇神，怪吓人的。”
我突然想起干爹曾说过，我是极阴体质，我以前一直没闹明白。
现在看这个张百川似乎挺懂行，就问道：“那极阴体质呢？适合修炼阴阳术吗？会有好处还是坏处？”
“谁有极阴体质？”
“我啊。”
张百川再次震惊了，如同见鬼般看着我。不对，即使真的见到鬼，也不可能让他如此吃惊。
他两步走到我身边坐下，一手给我把脉，一手捂着我的天灵盖。
过了一会儿，他皱眉说道：“还真是极阴体质。不过没听说这种体质有啥太大用处。好像就是在达到大阴阳师以后，施展奴役鬼魂的法术时，与鬼魂沟通起来更容易。”
显然他对这种体质并不怎么看重。
“现在知道你的体质有多难得了吧？告诉你，我是最年轻的半步大阴阳，论天赋少有人能及。目前在江湖上行走的，这级别就到顶了。如果你拜我为师，咱师徒俩足以横扫整个行业，流传一段千古佳话。”张百川眼神灼灼地看着我。
“切！不感兴趣。我现在又冷又困，要赶紧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本来以为不用上学了，终于可以睡懒觉了。没想到这几天比上学时还累。”我不停地搓着胳膊取暖。
张百川终于发现我们俩现在跟落汤鸡似的，不过说起来他的身体素质还真不是盖的，一点都看不出冷来。
“好吧。那你先拜师，拜完师我立刻划船回去。”
“我要是不拜师呢？”
“那我就不划船。反正船桨在我手里。”
“你不划船，我就跳湖自尽。”
“你跳下去我可以再把你救上来。”
“救人总比跳湖累。我一直不停地跳，就不信累不死你。”
“那我可以把你打晕，你就跳不了湖了。”
“那好啊。你现在就把我打晕吧，正好不用拜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