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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索性脏到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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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的深瞳左右游弋,浸染着隐隐的不安,“骆骆,我从没想过瞒你骗你。”

    我目光呆滞望着他的脸,“你去公司之前,我有问你她是谁。你只说她是关雅竹的侄女,并未说她是你的前妻。这不算瞒骗吗?”

    他抿唇颔首,“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我以为带你离开之后再找个时机好好加以说明,会让你更容易接受一些……”

    “你的历史,并非由你亲口说给我听,而是从你前妻嘴里洋洋自得地炫耀出来,我连反击都没有资格。那种无力感,谁堪忍受!”我一竿子戳在了症结上。

    “对不起!”他懊恼地抓了下头发,“我能体谅你的心情……”

    “你以为真有‘感同身受’那回事吗?”我寒声打断了他的话,“你的体谅,不过是想当然。”

    “骆骆!”他满眼是痛地唤了一声,“就算你想判我死刑,也要给我一个申述的机会,是不是?”

    伤心的“黑天鹅”在作祟,我只想发泄。

    “如果当初卓宵把我在床上的喜好准确无误地告诉你,估计你能当场杀了他!”

    三叔的眸子里绽放着冷光,“你说的没错,我会要了他的命。但,我绝对不会苛责你半分。”

    “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该苛责你,对吗?”我步步紧逼。

    他没有跟我针锋相对,“不,我现在只是要你别逃,给我机会,听我解释完,然后再判我的罪。”

    我在笑,梨涡里盛着嘲弄,“好啊,给你机会。”

    他咬着弓唇喘了会儿粗气,“骆骆,我确实跟那个女人结过婚,这是事实。但,我跟你发誓,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从一个床技爆强的男人嘴里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有够讽刺的。

    “哈哈哈哈哈……”我不加掩饰地狂笑一通。

    笑声突兀,惹得坦克抬起头来。

    “你随便笑,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三叔的脸色很难看,非悲非怒,瞧不出个究竟。

    我的身体有点支持不住,徐徐躺倒,枕在了坦克身上。

    三叔凑过来,把我抱到他怀里、枕着他的大腿,让我舒舒服服地待着。

    淡淡的欧梨香沁入鼻腔,缓解了难过,也把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恋给勾了出来。

    这会儿,迷路的理智终于找到了家。

    ——如果不听辩解、直接跟三叔闹崩,不就着了关雪饶的道儿么?

    再说,这次来凉城就是为了揭开真相,总不能才解了一个疙瘩就又结上一个死扣儿吧!

    “骆骆,你把情绪平复下来,安安静静听我说完,行吗?”三叔细声喃哄。

    “行。”我伸手抚摸坦克的脑门儿,“但是,别用天方夜谭来糊弄我。”

    “没有天方夜谭,只有匪夷所思的家族丑闻。”三叔的目光变得异常寒凉。

    我没作声,心想:只要不是编的,再匪夷所思也不会有破绽。

    空气凝结了片刻,一只大手抚上我的头发,低沉的琴音在头顶盘旋。

    “我十八岁那年,向来恪守底线的父亲和酒家女关雅竹勾搭上了,并且向我母亲提出了离婚。一怒之下,我动手打了父亲。”

    “所以,你母亲骂你是‘混账’?”我随口发问,浑然不知难过的情绪已经渐渐偃息。

    三叔轻扯唇角,“没错。但是,儿子的拳头根本管不住老子的腰带。父亲怕我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打消了跟母亲离婚的念头,却再也不回家了。”

    我咬起了牙根,暗暗骂了一声“渣男”。

    “五年后,母亲久郁成疾,离开了人世。而薄情的父亲,一百天都没守到,就把关雅竹娶回了家。”三叔自嘲地笑笑,“为了恶心父亲、报复关雅竹,我就跟关雪饶结了婚。”

    “这是什么逻辑?”我没法儿理解他的行为。

    “父子娶了姑侄,表面看已经乱了伦常。事实上,关雅竹为了成功嫁入蒋家,竟然不惜让她侄女爬上我父亲的床。儿子娶了父亲用过的女人,索性脏到底算了。”说话时,眼神冷若冰霜。

    如此复杂的两性关系,真是令人无话可说。

    “不过,我没有碰那个肮脏的女人。”脸上的冷笑和眼中的寒意相互辉映,碰撞出仇恨的暗光,“不止不碰她,我还要带不同的女人回家,甚至经常当着她的面肆意荒唐。任她如何哀求,我都不沾她一下。”

    “那女人根本不是省油的灯,她能耐得住寂寞么?”我质疑道。

    三叔嗤笑一声,“没错,那种女人本就不安于室。她不敢再沾我父亲的边儿,就把精力都用在了外面。我放任她出去寻欢,越滥越好。不过,她每睡一个男人,我都会让人想办法拍下照片。”

    我翻了个白眼,“要那东西做什么?自己欣赏?”

    他摸摸我的脸,“总会有用处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离的婚?”我丢掉了自己的疼,心里生出了对三叔的怜惜。

    “六年后,蒋家遭遇不测,父亲惨死,我瞎了眼睛。”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父亲到下面去陪伴母亲,我对他的怨恨算是一笔勾销了。从医院回来没几天,关雪饶提出离婚,我就同意了。”

    我讥诮道,“那女人能趁机捞一笔了。”

    三叔赫然冷笑,“想得美!那些照片足以令她拿不到一分钱。”

    “你真的一分钱也没给她?”我不太相信。

    “给了。六年婚姻,六十万。她急于摆脱我这个瞎子,没有讨价还价,办了手续,直接拿钱走人。”脸色依旧很冷。

    一阵沉默,三叔俯下了身子,两张脸离得很近。

    “骆骆,这就是那段荒唐婚姻的来龙去脉,里面夹杂着一段龌龊的家族丑闻。你想想,我怎么可能毫无避忌地把它说给你听?”他的眸子里又划过了痛色。

    我避开了深邃的目光,“可是,那个女人现在回来了。她用尽手段逼我走,就是想跟你复合……”

    三叔拦过话茬儿,“那种毫无廉耻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要她!当年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