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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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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道听途听的话你也相信?”何舒云心虚,可却不愿意输了阵脚:“许华梅,你可别忘了,当初他们结婚时,你是怎么巴结我们家的。”

    不提倒罢,一提,便让许华梅恼羞成怒,“你们母女表面风光,内心龌蹉,专门做些污秽的勾搭,就是俩骗子!女表子!”为了这门婚事,她曾低声下气,还曾被丈夫怒骂,这些怨气,这下子全都爆发出来了。

    何舒云何曾被如此骂过,一时间,气血冲脑,“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迟早会遭报应。”

    “滚!”许华梅怒道。

    何舒云压了压心底的怒火,扬着头,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威胁着:“许华梅,你别太嚣张了,你们对心蕾的所作所为,有一天,我会全部奉还给你们!”

    “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害怕了,”许华梅得意的说,“你别忘了,子易的伤是傅心蕾造成的,我已经请人做了鉴定,你若敢乱来,我就报案,让傅心蕾滚回监狱里去。”

    何舒云心底微微一惊。

    “还忤在我家做什么?还不快滚,”许华梅怒目相视,恨恨的说:“你们站过的地方我都嫌脏,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母女,否则,我就报警,把你们的丑事全给抖出去!”

    被人戳中了软肋,何舒云脸色一阵青白,讪讪的,咬牙,“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呸!”许华梅怒道,而后,故意大声对保姆说,“这家里被她们搞得乌烟瘴气的,多买点消毒液回来,凡是那两个女表子走过的地方,都给我消毒。”

    何舒云被打落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吞,虽然气愤不已,可却不敢太嚣张了,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一路上,想到许华梅的话,何舒云气得牙痒痒,这回到傅家,看着心蕾鼻青脸肿的样子,她又皱了皱眉。心里的气又轰然涌上头顶。

    “妈,怎么样了?”心蕾迎上来就问。

    何舒云的脸色很难看,将许华梅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们赵家也太欺负人了,明明是赵子易”傅心蕾气得不轻,刚一吼,又扯动了嘴角的伤,疼得龇牙咧嘴的。

    “除了算了,还能怎么样?”何舒云没好气的说,她也忿忿不平,可她又能怎么样?若不是心蕾有刑期在身,她有所顾忌,又怎么会任由许华梅在言语上侮辱她?

    “凭什么要这么便宜了他们?”傅心蕾嚷着,“明明是赵子易不要脸,带女人回家,还打我”想到那惨痛的经历,她就隐隐冒火,“妈,你不知道,他们母子打我的时候可没手软,那样子。是往死里打啊!”

    何舒云皱紧了眉,恨得不轻,手握得紧紧的,咬牙,“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会想办法收拾他们的!”

    哭了一会儿,傅心蕾可怜兮兮的问,“妈,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何舒云头疼,看着她的样子,一筹莫展,之后又想了想,“你先把伤养好了再说。”除了这,还能怎么办?

    可心蕾想想又觉得愤然,赵子易和白沙沙,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闺蜜,两个人竟然勾搭成奸,她又恨得咬牙切齿的,“我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你别惹事了。”何舒云喝斥道,“你要知道,赵家人一旦报了警,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有了制肘,所以一时间让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小姨夫在,难道我们还怕他们?”傅心蕾不解的问。

    “蠢货,一进了派出所,你这肚子还藏得住?再说了,你有刑期在身,如果赵家再告你一个蓄意伤人,”何舒云头疼不已,这个女儿,吃了多少亏了,竟然还这样懵懵懂懂的,“到时,你外公都保不了你了。”

    想到闹起来可能又会进监狱,傅心蕾就悻悻的,低头没说话。

    “只要等到预产期,孩子一出生,就好了。”何舒云冷笑着。“到时,再慢慢收拾他们赵家。”

    心蕾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颇有些失策了,“这孩子都没有,怎么生啊!”

    “你都结婚几个月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何舒云闷声闷气的问。

    “我也不知道。”心蕾皱了皱眉,按理说,他们做的频率并不低,可她就一直没怀上,“那怎么办啊?”

    何舒云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产检的检查报告我一直找人做了的,你现在只管假装怀,其他的事,交给我。”她又说,“我已经在网上给你买了东西,等你养好病出去时就用得上了。”

    当时,何舒云就做了两手准备的,一是让心蕾加紧时间和赵子易再怀一个,若实在怀不上。也没问题,就假装怀孕,照以前的月份,到时弄个婴儿来就行了。

    而关于心蕾流产的事,也只有她们母女知道。赵家人只知道心蕾怀了孕,具体几个月也不清楚,而赵子易原本就对心蕾不上心,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也未对心蕾平坦的小腹起任何疑心。

    所以,现在吵了架,跟赵家决裂,这孕装下去,若她们掩盖得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件事,以谷心蕾忍气吞声而终结。

    小夫妻,也终是因为这场撕逼而撕破脸,分居两地,不相来往。为了避免何老这边起疑心,这件事,始终瞒着他。

    不过,赵子易倒算是解放了,这病好了后,每天又泡在夜场花天酒地,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而那白沙沙的丈夫在外地工作,她乐得没人管,这件事之后,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的床伴之一了,经常跟他厮混在一起。

    而许华梅,先是将心蕾挨打的事瞒了下来,可纸终究包不住火,没过多久,就被赵国民发现了,喝斥她,她便将心蕾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丈夫,“她们真的是骗婚,这种私生活混乱,又被轮过的女人,怎么配做我们家的儿媳妇?更何况她还有无期徒刑,万一有一天又坐牢了,咱们赵家的名誉就毁了,子易这辈子就被她拖累了。”

    赵国民思前想后,仍旧觉得许华梅的做法不妥。

    “国民,你放心吧,他们现在心虚,根本不敢找我们麻烦,”许华梅想到那天何舒云的脸色心里就特别爽快,“我把子易受伤的证据都留着呢,这事真要捅出去,那个傅心蕾肯定只有进监狱的份儿。”

    而后,许华梅又说:“我想,还是让他们尽快离婚吧,那种脏女人,光想想名字就觉得恶心。”

    赵国民皱了皱眉,现在,在何舒云大哥的帮助下,那项市政工程已经拿到手了,只是还有几千万在傅迪成公司一时拿不回来,“离婚的事,还是再等等。”

    “为什么?”许华梅问,她一想到心蕾经历的那些糟心事儿,就觉得心里堵得难受,难堪得慌。

    “你知道什么?”赵国民不悦的说,“那项市政工程,至少得三年才能完工,又加上后续结款可能还有一定的难度;还有搁在傅迪成那的几千万,也要明年才会到期,至少得等我把钱拿回来再说。”

    儿女婚姻关系在,而且傅心蕾还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到时真要闹起来,至少傅迪成不敢亏了他几千万。而那何家大哥,也不敢出手为难他。

    许华梅虽然极不情愿,可想了想,为了钱,也没再作声。

    “子易那儿,你也多叮着点儿,别让他再闹出什么事儿来。”对这个儿子,赵国民颇有些不悦,在他看来,傅心蕾这个人私生活干不干净这倒无所谓。只要她背景够强大,能够帮到赵氏,这就是最好的。无奈现在妻子儿子已经把这事给闹成这样,既然到了这样无法收拾的地步了,暂时也只有这样下去了。

    “你放心,我知道看着他。”许华梅说,可她心里也没底,这个儿子,完全不听她的话。夜夜笙歌,还刷爆了信用卡,不过这些,她都不敢跟丈夫说。

    不过,这次轻松的就拿到这么大的工程,到底让赵国民体验到了关系到位的便利,于是,为小夫妻关系恶化成这样子,心里多少对许华梅还是有些微词。他看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很明显,“他要再惹什么事,别怪我不留情面。”

    许华梅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不大好。

    “你们母子暂时就别回了。”想想她们母子,赵国民心底也颇觉得烦。

    许华梅皱了皱眉,“可”心里忿然,若她留在首都,赵国民在就正好跟情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不回去怎么行啊,还有两个孙子在呢?”

    “不是还有莺歌吗?”赵国民皱了皱眉,“她的孩子,她自己知道管,不用你操心。”

    提到柳莺歌,许华梅的脸色好不到哪儿去,“她呀,除了花钱,哪会管孩子呀。”

    “我知道让人盯着她,”赵国民不悦的说,“你只要好好把子易看住就行了。”

    许华梅虽然极不情愿,可想想,还是儿子最亲,最重要,丈夫的心早已经不在她身上了。所以她现在必须要把儿子看紧,只要能赵子易能够独挡一面,以后顺利接手赵氏集团,那就好了。

    等傅心蕾养好伤,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在何舒云的叮嘱下,她也开始伪装孕妇了,肚子里塞着东西,她虽然极不情愿,可却不敢不照做,为防着她乱来惹事,何舒云还天天陪着她,只等着到生产的时候。

    这日子一天天的,心蕾过得极慌,可却又无可奈何,心底的毛躁渐渐的控制不住了。有一天,她们母女去逛街,遇见了白沙沙,她抑制不住情绪,上去就给了白沙沙两耳光。

    那白沙沙也不是省油的灯。正要还手,被何舒云挡开了,“你对心蕾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找你,不是怕你,而是看在你爸妈的情分上姑且饶了你,白沙沙,我可是知道你丈夫的工作单位的,你别逼我出手收拾你。”

    何舒云这几句话,到底还是把白沙沙唬住了,她虽然跟赵子易有一腿,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轻,玩玩而已,更何况,她丈夫跟她是门当户对,有名的高富帅,对她也算不错的,她倒没想过真的因赵子易而葬送自己的婚姻。

    眼见这样轻易的饶了白沙沙,心蕾心里极度不悦。想到自己受的那些委屈,问,“妈,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再等等,”何舒云说,“等你孩子生出来,咱们再想办法。”她现在也不知道,这白沙沙对心蕾的事情知道多少,她最怕的是,心蕾流产的事白沙沙也知道,所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心蕾皱了皱眉,没再说话。可偶尔,又从朋友哪儿听见赵子易与白沙沙厮混在一起的事,总是恨得牙痒痒。

    就这样,傅心蕾在郁郁难结的情绪里过了几个月,糟心又难堪,她皱了皱眉,听着面前何老的声声教诲,心里,到底是集聚着一团怒火,到底是不甘心的。

    就如同之前在大院里见到谷永淳和今笙,她心里的火腾的就燃起来了,便想尽方法去挖苦谷永淳一样,却不曾想,竟然被他几句话呛得不轻,甚至,还让她恼羞成怒,前尘往事回想起来,心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而现在,回到何老家,竟然又是一顿训,跟赵子易的婚姻问题,又明明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于是,这让心蕾更加郁郁寡欢,心里极难受,思想更偏激了。

    何老年纪大了之后,话也多起来,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些。最后,对着何舒云说,“你也是,心蕾任性不懂事,你也不知道多教教她,难道就任由她这样任性下去?”

    何舒云原本心里就不痛快,这会儿,倒有些意兴阑珊,也不想说话。

    见母女俩都闷声不说话,何老说得也颇为无趣,想到这几个月,都不见赵子易到何家来,每每问起,心蕾总会说他出差或者是不在首都的话,这刚开始他倒还信,可这说的次数多了,何老便隐隐猜到不对劲儿,眼看这心蕾就要生了,他这做外公的心里到底还是担心,放不下。便说:“这样吧,后来晚上,叫上子易到家里来吃顿饭。”

    心蕾与舒云母女面面相觑。心蕾与赵子易的婚姻现状,可一直还瞒着何老呢,这眼下,看样子,快要包不住了。

    “外公,”心蕾先开口,“子易他出差去了。”

    何老皱皱眉,“他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等几天吧,”心蕾心虚的说,“你也知道,他挺忙的。”

    “再忙,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吧。”何老不悦的说。

    何舒云朝心蕾眨了眨眼,然后心蕾只好说,“那,我等会儿给他打电话,问问他。”拖延,也只能拖延了,还是先把何老稳住再说吧。

    就在他们说话这会儿,只听汽车的声音,何舒月和张一冬夫妻回来了,下车时,他们还边走边说着什么。

    见了小女儿夫妻,何老说:“后天晚上你们要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咱们一大家子人,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说罢又对何舒云说,“记得叫上迪成。”

    “我知道。”何舒云点点头。

    可张一冬却说,“爸,改天行吗?后天晚上我和舒月没空。”

    “后天是周六,你又不出差,怎么会没空?”何老不悦的问。

    张一冬说,“我们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何老皱了皱眉,颇为不悦,“一冬,你坐在现在的位置不容易,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还是少去为好。免得落人口食。”

    何舒月立刻说,“爸,你说这事。一冬也知道,不过,后天晚上的晚宴,我们不能缺席的。”

    “谁的晚宴,比我们一家人吃饭还重要?”何老不悦的问。

    何舒月的目光淡淡的掠过何舒云,想说,却欲言又止。

    而张一冬,倒直接说,“是谷书记宴请,还指明邀请我们夫妻出席,若我们不去的话,不太好。”金字塔里外有多少人想成为谷家的座上宾啊,他能有这个荣幸,自然是不能放弃的。

    “谷永淳?”何老扬扬眉。

    张一冬点点头。

    “不会的!”何舒云听罢,淡淡的嗤笑着,“他那么低调摆谱的人,怎么可能私自举行宴会?”她嫁进谷家二十多年,除了每年初九谷家一大家子团聚时,其他时间,谷永淳几乎从未宴过客。

    刚刚还有所忌讳。怕姐姐听了不高兴的何舒月,这会儿心里略略的不舒服,便说,“哦,表面说是晚宴,但实际上是婚礼宴客。”

    何舒云皱紧了眉,妒忌让她心底那股怒火又腾起来了,她的脸色一阵青白,嘲笑:“婚礼宴客?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