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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过几日沐休,我想约你出来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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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龄在中常分馆陪着宁仪韵一整天,棋馆打烊之后,又用马车载着宁仪韵一同回隆升街。

    “本来隆升街上已经有了一间棋馆,现在中常街上又有了一间棋馆,你一个人分身乏术,两家棋馆打算怎么管?”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说道:“中常分馆的日常事务,都由我舅舅打理,我舅舅和香雪姐姐,现在已经搬到了中常分馆住了,有他们在,我自是不用担心。”

    “那你呢?”乔安龄问道。

    “现在倒是隆升街的棋馆暂时还没有掌柜,只有几个管事,所以我还是住在隆升街地位棋馆里头,隆升街棋馆有什么事儿,我也好照应着。

    我娘说她年纪大了,不愿意挪腾地方了,她觉得隆升街住着就不错,还有圆豆陪着她,也想留在隆升街。

    恩,我同我娘就留在了隆升街。”

    乔安龄颔首:“恩。”

    “不过,中常分馆毕竟是刚开的分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可能要经常跑中常分馆看看情况。

    等一切上了正轨,中常分馆那里,我便可以少去几次了。”宁仪韵说道。

    “近日,你要辛苦了。”乔安龄说道。

    “赚钱不觉得辛苦,”宁仪韵咯咯一笑说道,“说起来,现在中常分馆的后院那么大,许多屋子都空着,明儿我得去中常分馆挑间屋子去。”

    乔安龄一挑眉:“不是说不住在那儿么?”

    宁仪韵道:“挑间屋子用来做书房,摆上一张书案,再放上一张软榻,我可以在那里看看账册,累了也可以在榻上休息休息。”

    “这主意倒也不错,”乔安龄说道。

    “呵呵,明儿就去,”宁仪韵说道。

    “那你近日可还有时间?”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问道:“恩,做什么?”

    乔安龄说到:“想找你出去游玩。”

    宁仪韵讶异道:“最近可有什么特别的日子?”

    乔安龄笑道:“没有特别的日子,过几日是沐修的日子。”

    宁仪韵想了想说道:“好,若是这几日棋馆没有什么岔子,那我们便出去玩玩。”

    乔安龄展眉一笑。

    ——

    过了一日,一大早,宁仪韵走出珍珑棋馆的门口,便有一个车夫地位模样的人迎了过来。

    “宁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了,是去中常分馆吗?”

    宁仪韵一愣,疑惑道:“你是……”

    “小的,德全,是定安侯府的车夫,我们侯爷让小的今儿一大早,架马车来珍珑棋馆候着姑娘,”德全说道,“侯爷说了,日后,这马车和小的都跟了姑娘,任由姑娘驱使。”

    宁仪韵恍然大悟,她还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他搞的鬼。

    “姑娘,莫要推辞,若是推辞,小的便不好交差了,”德全说道,“侯爷说,中常街离隆升街有不少距离,若是每日步行来回,也会费上不少时间,用马车可以省下不少时间。

    另外,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考虑。”

    宁仪韵桃花眼一挑。

    “姑娘忘了被掳一事儿了?侯爷在隆升街和中长街两家棋馆的周围都做了布置的,已是十分安全,只是姑娘来回路上,却是没个保护。

    这侯府的马车不比寻常,普通刀剑,还奈何不得这马车。

    而且小的虽不才,身上却还有一些功夫,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帮上姑娘一些。”

    宁仪韵思索了片刻,便应了下来,她出了宁府之后,已经两次造了劫难,一次是被曲封打晕,带到了一个死胡同里头,一次更是从珍珑棋馆被掳了出来。

    若是有德全和定安侯府的马车,便会安全很多。

    何况,中常分馆刚刚开张不久。近日,她应该每日都会去中常分馆的。

    中常街离隆升街确实很远,费时又费力,偶而走一次还行,最近走的多了,她便觉得力不从心,正需得一辆代步工具。

    这个德全是乔安龄派来的,他说他身上有些功夫,宁仪韵何尝不明白,这只是谦虚的说法,德全应该是个高手,说不得还是乔安龄心腹之类的。

    “德全大哥一身功夫,倒是要委屈你为我驾车了,多谢。”宁仪韵说道。

    德全见宁仪韵聪慧过人,一点就通,而且没有架子,没有半点骄傲跋扈,反而平易近人,心中不由称赞,到底是侯爷看上的女子,相貌万里挑一不说,这份聪慧,这份气性,也真是顶尖的了。

    “姑娘莫要客气,这声大哥,德全是万万受不起的,姑娘叫我一声德全就是看得起了,”德全说道,“姑娘您稍等一会儿,方才,小的怕马车停在门口,会挡着珍珑棋馆做生意,所以就把马车停到了路边,待小的把马车从驾过来。”

    宁仪韵点头道:“好。”

    片刻功夫,德全驾着马车使到了珍珑棋馆门口,宁仪韵的面前。

    这辆马车同乔安龄的座驾不同,这辆马车要小上一些,外观不像乔安龄的那辆一样简单质朴,而是刻了一些折枝花草的图样,她一直都很喜欢各种折枝花鸟的纹样。整个马车小巧而精致。

    车头是一匹枣红的壮马,毛色鲜亮,身材匀称,鬃毛被修剪的十分整齐。

    枣红马打了个想喷,热气在寒风中形成一大团白雾,它晃了晃脖子,整齐的长鬃便随之晃动。

    宁仪韵上了马车。

    不知是因为德全身上功夫好,还是因为德全本也是个技术一流的车夫,小巧的马车,在人流中蹿来蹿去,没过多久,便到了中常分馆。

    宁仪韵进了棋馆,先在棋馆上上下下的寻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样,就进了中常分馆的后院。

    中常分馆也是前店后院的结构,在大楚朝,铺面的结构多是如此,前头是铺面,铺面之后会有个院子。

    中常分馆的院子要比隆升街棋馆的后院大上许多,里头有两三幢独立的南北向小楼,不像隆升街那样,只有一幢南北向两层小楼,剩下的是东西向的平方。

    宁仪韵进了离门面最近的一幢楼里,在两楼选了一间最靠东的屋子。

    这屋子十分宽敞,是一个套间,分了里间和外间。里间和外间之间,用一扇单幅面的小门连通。

    因为南北通透,这个套间采光十分好,用来做书房,最适合不过。

    宁仪韵打算在外间摆上书桌,作为书房来用。在里间摆上软榻,平时,若是看账册看得累了,还能进里间眯上一会儿,休息休息。

    屋子挑好了,不过屋子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置办起来。

    好在旁边就是京城最繁华的街市,中常街,什么都能买得到。

    于是,宁仪韵又出了门。

    她在中常街上逛着街,让德全架着马车,慢慢的在后头跟着。

    宁仪韵先是进了一家木工坊,这个时代木工家具多是要定制的,不过中常街的这家木工坊很大,里面陈列了不少成品。

    宁仪韵等不及定制了,便在成品之中挑选起来。

    她选了一个榉木书案,榉木虽算不上多名贵,做家具却是十分合适,难得的是这榉木书案同她的身量正好契合,案脚和侧面都雕了些花纹,不怎么繁复,只是点缀一下,雕工却是十分精致,一看就是上品。

    书案选好了,就要选适合的椅子来配。

    大楚朝椅子的种类众多,女子多用玫瑰椅。

    玫瑰椅不仅名字好听,而且会雕刻上繁复好看的花纹。木工坊中的木匠,见宁仪韵一个女子来挑椅子,便殷勤的给她介绍起玫瑰椅来,不过宁仪韵最后还是选择了一把圈椅。

    玫瑰椅名字好听是好听,样子好看也是好看。但是没有把手,而圈椅有靠背又有扶手,要比玫瑰椅坐着舒服很多。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宁仪韵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这把椅子,她是要放在棋馆书房里的,而这书房是她用来查看账册、处理棋馆事务的,这就意味着,她必然会在这把椅子上久坐。

    没有什么比有一把舒适的椅子更重要的了。

    此外,宁仪韵还选了张同样是榉木制成的床榻。

    除了桌椅软榻之外,宁仪韵还在木工坊中,另买一只博古架。

    她挑选的这些木工家具都是成品,宁仪韵付了银子,报了地址,让店家送到棋馆里去。

    随后,宁仪韵进了一家卖笔墨纸砚文房四宝的笔墨店,选了一方雕了兰花的砚台,买了几块墨,几块朱砂,另外选了大小不等的狼豪羊毫十几支。还有笔洗,笔架,笔筒;宣纸,镇纸,裁刀,整整一套,把这笔墨店的掌柜乐得笑个不停。

    这掌柜给了宁仪韵不少饶头,又亲自将这些东西送上了一直跟在宁仪韵身后的马车上。

    再之后,宁仪韵又买了些料子,用来做软榻上的被子被褥、靠垫枕头。宁仪韵挑了许久,终于挑了几批浅藕色折枝小桃花的云锦,作为被子被褥的面料。

    她选择料子的第一点便是柔软舒适,第二点便是好看。料子柔软舒适,人用这些被子被褥才会觉得舒服,料子的花色好看,人心情便也会好上不少。

    除了这些必需品以外,宁仪韵还买了一些摆设。

    她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生活做事的环境,只要条件允许,该讲究的也要讲究起来的。

    当初她在宁府秀兰院,在那样的环境中,她还会把自己的屋子拾掇的有模有样的,更何况现在她已有了许多银子。

    宁仪韵在中常街上选了几件心仪之物。

    一只青花瓷的落地大梅瓶,一只琉璃牡丹摆件,一座山水白玉雕,一盏做成莲花状的灯台。

    她逛完一圈买好东西,便坐上马车,回了中常分馆。

    她回到中常分馆没多久,木工坊便送来了书案,圈椅,博古架和软榻。

    宁仪韵喊了棋馆中的伙计,让他们帮忙把这些家什按照她的意思摆放在书房之中。

    随后,她又将买来的笔墨纸砚,摆设灯台等物,在相应的位置一一摆好。

    至于那料子,宁仪韵自己女红不行,她便请了棋馆里女红不错的婆子帮忙制成被子褥子,和靠垫等物。

    等宁仪韵把这些都做好,安排妥当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幸好现在有马车送她隆回升街,她倒也不怕走夜路。

    宁仪韵经过大堂的时候,棋馆已经打烊了。

    在整个大堂中,却有一张棋桌上摆了一盏烛台,烛台上点了蜡烛,烛火轻轻摇晃着。

    棋桌边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就着灯火,看着书。

    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这珍珑棋馆的管事梅香雪。

    宁仪韵在晦暗的烛火中,往棋桌走过去。

    “香雪姐姐,”宁仪韵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