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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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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宁仪韵看病的是定安侯府的大夫靳大夫,靳大夫给宁仪韵把了脉:“恭喜夫人,夫人没有病,得的是喜脉。”

    “仪韵姐姐,你有身子啦,”温明玉欢喜的嚷起来。

    宁仪韵不自觉的摸了下自己的小腹,她已经在孕育一个小娃娃了?

    她月事确实来晚了,不过之前也有过月事晚到的情况,原以为是回京一路上过得不规律,再加上舟车劳顿,人很疲劳,所以月事没有及时到,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不想竟是有身孕了。

    她和乔安龄成婚好几个月了,没有避孕过,有身子也是正常。

    就是突然知道自己怀远了,宁仪韵还是觉得有些惊讶,惊讶之外还有欣喜,还有些说不清的神奇感。

    算算日子,这孩子应该是在江南的某天夜里,某人的杰作了。

    “夫人,身子底子好,这安胎药可以不吃的,”靳大夫道。

    “好,谢谢靳大夫,”宁仪韵道。

    靳大夫目光闪过诧异。

    世家中的妇人大多又金贵又娇气,这些世家又特别重视子嗣,一般世家妇人怀孕之后,都要喝安胎药的,没病没灾也要喝安胎药,与其说为了保胎还不如说是为了心安。

    做大夫的心里都清楚,身子健康的妇人怀孕是十分自然的,根本不用吃药,不过为了安抚那些怀了孕的贵妇,大夫们都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方子。若是不开方子,还会得罪人。

    靳大夫是定安侯府的老大夫,他不会说些虚话假话,来开安胎药方。以定安侯夫人的身体状况,是不用吃什么药的,他便实话实说。如果定安侯夫人一定要他开安胎药的话,他也会按照惯例,开个无伤大雅的方子。

    没想到,定安侯夫人说不吃药就不吃药。

    看到靳大夫诧异的目光,宁仪韵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笑道:“怀孕生子,繁衍后嗣,是人伦也是天道,有了身孕之后,身子会自然调解。既然没有什么问题,就不用吃药。是药三分毒。”

    “夫人说的是,”靳大夫被说穿了心思,没有什么恼意,反而觉得欢喜。作为定安侯府的大夫,主子聪慧又讲理,他当然很高兴。

    宁仪韵给了靳大夫两锭小金锭作为赏银,让一个婆子带靳大夫离开。

    温明玉欢喜得很,在宁仪韵身边跳来跳去:“呵呵呵,这么说来,我很快就有个小外甥了。

    以后我做他的干娘如何?”

    “好,以后让她叫你干娘,”宁仪韵浅浅笑。

    温明玉陪着宁仪韵说了好一会儿话,她离开之后,宁仪韵就到院子里散步起来。

    宁仪韵现在的身孕还不到两个月。三个月之后,胎相才会坐稳,现在并不适合多活动。她也不想因为有了身子,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的话,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她寻思着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在院子里适当的走动走动,保持一定的运动量,等过了三个月再加大运动量,好好锻炼身体,为分娩做准备。

    宁仪韵在院子了走了一圈,觉得走得差不多了,就想回屋子休息。

    刚刚转身,便听到院门口一声唤:“仪韵。”

    宁仪韵回头,乔安龄正站在院子门口看她。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长袄,立在远门口,身形挺拔,就像冬日暖阳下的轻松。

    他脸上带着笑,瑞凤眼弯着,薄唇咧着,同平时疏淡谦和的笑容不同,这笑容看着……直冒傻气。

    “你怎么回来了?”宁仪韵讶异道,“现在才刚过中午。”

    乔安龄顾不上说话,三步两步走到宁仪韵面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在原地开始转圈圈。

    “喂,做什么啊,转的头晕啊,”宁仪韵喊起来。

    乔安龄脚步一顿,立刻停下,却不把宁仪韵放下,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娇妻,勾唇而笑,眉目间的温柔,几乎要从瑞凤眼里滴出来。

    宁仪韵瞪了他一眼:“安龄,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乔安龄终于开口说话:“夫人有了身子,怎么还能走路?以后,便由为夫捧着。”捧着也不够,最好是能柔到心里。

    宁仪韵失笑:“我就是有了身子,快把我放下来。”又不是瘫痪。

    乔安龄没有听她的,把她从院子里抱到屋子里,放在床上。

    宁仪韵在床上一撑,坐起来:“你今儿怎么那么早回来,是因为知道我有身子了?”

    “恩,我知道之后,就立刻赶回来了,”乔安龄道。

    “你知道的到是快,”宁仪韵嗔道。

    “你身子不舒服,叫靳大夫给你诊治,又没有避人耳目,”乔安龄道,“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岂会不知?”乔安龄道。

    “那你的公务怎么办?”宁仪韵问道,“一会儿还出门吗?”

    “公务的事不急,今儿不出门了,”乔安龄说道。

    乔安龄陪了宁仪韵一整日,真的将宁仪韵捧来捧去的,不让她走路,不让她做任何事情。

    宁仪韵抗议了很久也没用,最后宁仪韵只得作罢。想他刚刚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一时激动,也就随他去了。等他回过劲来,在慢慢跟他科普怀孕的常识。

    夜里,乔安龄把宁仪韵抱在怀里,一只手摸到宁仪韵的小腹。

    小腹同平日一样平坦,没有任何不同。

    “我们的孩儿在里头?”乔安龄侧过脸,在宁仪韵耳边问。

    “嗳,”宁仪韵道。

    “什么都摸不到,”乔安龄道。

    宁仪韵戳他的胸口:“直冒傻气。”

    乔安龄在宁仪韵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孩儿没有摸到,只摸到细腻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光滑。

    火噌的烧起来,乔安龄喉结滚了滚,呼在宁仪韵耳边的气息热起来了。

    “你有了身子,早些睡吧,好好休息,”声音低沉暗哑。

    宁仪韵耳边一阵酥麻,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他这个样子,是起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