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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一叶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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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内心慌乱,其实稳如老狗。赤兔马一点也不担心劳无礼的疯狂攻击,因为它知道厉猿会帮它的。

    在厉猿还没现身之时,他已暗中传音于赤兔马,道:“小伙砸,你一表人才,基气万丈,当与我Gao基。你放心吧,我会收了你的。至于劳无礼,哼,他难成气候,久居南村,不知进取,早晚会被这个大时代给淘汰掉。你我才是基老界的希望,待我一统天下之时,也是娶你之际。我们联手,大业可成!”

    奉孝天一个字也不相信厉猿,可情况危急,他也只能依靠厉猿。薛戾靠不住,执剑阁的阁主并无出手的意思。偌大的恶娘谷,除了这位邪狂的厉猿外,奉孝天再无依靠之人。

    “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奉孝天惊道。他因神通而变成赤兔马,不用回头也知劳无礼劈出去的基光即将斩中他。可厉猿不动如山,哪有出手的意思。“消遣我?”奉孝天心生怨恨,蹄子更绿了。

    “南村村长,这匹赤兔马是我的了。”厉猿最终还是开口了,他右手中多了三把飞刀,刷刷刷,飞刀骤然发出,小厉飞刀!

    刀气迸扬,浩荡如烟海,轰然卷向赤兔马身后的数道基光,砰砰砰,基光炸开,已被扫碎了。

    小厉飞刀,例不虚发!

    贵为基老界的九大巨头之一,劳无礼算是亲身领教了。可以的话,他也不愿与厉猿为敌,可木已成舟,怎能再变成木头,仇恨结下了,化解不能,唯有杀掉仇人。

    得救了。赤兔马一路狂奔,躲在厉猿身后。他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已经折断,元气大伤。遽地一幌,赤兔马再次回归人形,奉孝天抱剑而立,忽地瞥向自己的尚在流血的大姬姬,不,是断姬姬,“好伤感,必须接上去。看来我要成为写手了,只有入驻写手界,才有机会接好自个的大姬姬,再次扬名基老界。”

    “小伙砸,我有一基友,乃是基罡门的门主,他有一神秘药方,可配制出黑王断续膏,你那断掉的姬姬,自能接回去。断裂的那截可要收好了,事关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厉猿笑道,他基友不多,一手可数的过来,可他们都是极好的。基罡门的门主,罡门子,此人不论是基情还是武学,都不在厉猿之下,尤其是他掌握了黑王断续膏的配法,更是日进斗金。然而,罡门子脾气古怪,给人看病还要看他自己的心情。若没厉猿从中引荐,他决计不会移植好奉孝天的大姬姬。

    (消声)巴终于能接回去了,奉孝天也放心了。心思回转,也就格外关注厉猿。他观厉猿气度超然,集正邪于一身,眸如碧玉,唇似刀裁,真个是极好的汉子。“与他Gao基,也是好事。我亦眉目如画,可与他相配。”奉孝天心道。他早已运转万花筒基轮眼,仔细观察过厉猿。不管从哪个角度都发现不了任何瑕疵。厉猿就像是美玉,浑然天成,基神的杰作啊。

    奉孝天基心暗许,很钟意厉猿。真与他在一起,可谓天造地设,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随时随地都能迸发基情。

    就在奉孝天展望未来之际,厉猿五指张开,基气如带,道道迸出,缠住了蓝色的哲学立方体,将它拖回。薛戾并不意外,薛钟剑笑而不语。他们都知厉猿不是那种人,他只是借来一看,不会把哲学立方体据为己有,他的人品还是很好的。

    手掌摊开,厉猿托起蓝色的立方体,登时,哲学的气息蓬然荡开,竟有比利的虚影来回跳动,似在聆听厉猿的轻声细语。

    薛戾嫉妒道:“怎会这样,哲学立方体在我手上并无异常之处,怎地,到了他手里气象顿开,让人侧目。我真的比不上他啊。”心生气馁,薛戾忽觉不如人。先是劳无礼,再是厉猿,还有就是他身旁长身而立的义父薛钟剑。“基老界人才济济,我如果不思进取,会被取代的。现阶段,我还能逞一时英雄,以后呢……就是断了大姬姬的奉孝天也是天选之子。”薛戾好胜心遽起,他也是天赋异禀之基,各方面不输入别人。

    薛钟剑拍了拍义子的肩头,道:“徒儿,不可懈怠。未来是你的,执剑阁也是你的,广阔的基老界更是你的。厉猿成名已久,他能慑服哲学立方体并不意外,你只需等待,它也会臣服于你。”说罢,执剑阁的阁主剑指扬起,嗤啦,一道明晃晃的剑气迸扫而出,绕着蓝色的立方体旋转几匝,呼的一声,将它带了回来。

    “拿去,徒儿。我有心栽培你作为接班人。不要让为师失望才是。”薛钟剑将哲学立方体交给了薛戾。

    薛戾从义父手里拿回蓝色的立方体,并无多少喜悦之情。他这下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处,“我暂时守不住它。基神的礼物不是那么容易持有的,义父,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

    薛钟剑颔首道:“很好。你明白就好。我允许你带着哲学立方体几天,随后再交给我,等你证明自己的实力后,再来索取。那时,你将会真正拥有它。比利与你同在,愿基神赐福于你。”

    薛戾道:“基神在上,我终会成为让他与义父满意的大基老!”

    薛翩翩道:“真是听不下去了。义父,你好歹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伪娘,为何这般偏心。”

    薛钟剑道:“翩翩,我知你喜欢薛戾。可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姑娘就该矜持。”

    薛翩翩道:“我才不喜欢他呢!”

    薛戾道:“哈啊,你喜欢我,是这样的吗,薛翩翩。”

    薛翩翩道:“除非你成为伪娘,否则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薛戾道:“你为何不成为基老!”

    薛钟剑道:“唉,你们总是喜欢吵来吵去。学习为师吧,我既是基老,又是伪娘,还是执剑阁阁主。三种身份完美相容,并不会对我产生不利影响。就算你们的师母来了,我亦能从容应对。为师活的就是那么潇洒,哈哈哈哈。”

    薛翩翩忽道:“不好,师母来了!她就在义父背后。”

    刷!

    薛钟剑驭起剑光,向南逃遁。哪有半份从容啊,相当狼狈。薛戾、薛翩翩见了也是无语,均想道,喂,义父,你哪里潇洒了,不就是妻管严吗,还敢Gao基,做伪娘,谁给的你勇气。

    白食镜轮为了配合薛戾,也祭起照梦镜,镜面浮动,像是涟漪荡开,一人纵出,踏浪而来。观其眉眼,和薛夫人有七成相似。原来,白食镜轮与薛夫人也是朋友,不,是闺蜜……为了整一下薛钟剑,浮空城的棋院长也是动了顽心。

    “夫人啊,切勿动怒,我认为今天晚上自己会跪搓衣板。这已是你对我的天大的恩赐。”薛钟剑一边逃遁,一边真诚道。他真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是夫人散发的特殊气味。

    白食镜轮为了效果更好,那从照梦镜中走出来的“薛夫人”身上穿着的是正版薛夫人的居家服。薛钟剑嗅到了,难免心虚,只好飞遁。

    就是对峙中的劳无礼、厉猿也向薛钟剑投去鄙夷的目光,“这厮真丢人,还敢说自己补了灭霸消失后的空缺。如果被其它的大佬听去了,他准没戏。”

    “谁说不是呢。这样怕老婆的汉子,怎会成为基老。他的基油油田是如何开辟出来的,奇怪。”厉猿也想不明白,可以说毫无头绪。他是传统的基老,不会和姑娘成家的,哪怕是做做样子也不行。薛钟剑则不然,他不仅娶妻还有儿子,简直就是基老界的败类。“就是因为像他这样的基老多了,我们古老而又优秀的基老传统才会失去原有的光彩。”厉猿不住摇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劳无礼端坐在一茅屋之上,目光冷厉,在他上方,一根根茅草锵然而立,闪烁着金属冷光,哪里还是茅草,分明是钢枪、长矛。南村村长也不废话,秀发飞扬,每一根头发卷起一根茅草,登时,茅草放光,寒光熠熠,嘶嘶嘶,白气迸涌,飙向高空,聚成云团。“厉猿,你的小厉飞刀也非基老界神华,本座以茅草向你请招了。”

    呜呜呜,秋风遽起,天地间充斥着悲号,而被劳无礼秀发卷起的一根根茅草也铿锵长吟,像是荒野之上的凶兽仰天咆哮。而劳无礼衣衫猎猎作响,蓦地,他一扭头,就是那么潇洒,秀发飞甩而去,飕!飕!飕!飕!茅草破空而去,挟起阵阵风雷。

    厉猿双眉一拧,煞气顿生,显得更是狂狷。“姨妈刀。”陡听他喝道。

    锵的一声,刀吟蓦然响起,穿云裂石,犹似巨龙吼啸,震慑群兽。姨妈刀,厉猿终于唤来他赖以成名的姨妈刀。

    薛钟剑也顿住身形,右手一招,刷,一柄古剑飞来,剑光潋滟,迸爆如骇浪翻涌。“姨妈刀,最狂的刀!”执剑阁的阁主道。他虽使剑,也不介意用刀。世人只知他在剑术上的造诣,却不知他亦爱刀,可从未在别人面前炫耀。

    实际上,薛阁主右手使剑,左手使刀。为了更好的握刀,他甚至修炼了一门小神通,号称“强噜叽霸湮灭”的麒麟左臂。

    “不、不好,我的左臂开始寂寞了。”薛钟剑道,只因他听到了姨妈刀的啸音。“我右手的小三剑,虽是名剑,可比不上三生剑,故曰小三。唉,只有三生剑才能与姨妈刀相匹配。”薛钟剑已将三生剑交给了义子,他也没收回的打算。

    当当当!地面上忽地飞起一柄柄造型各异的刀,它们向同一个方向怒驰飞骋,即是姨妈刀降临之处。

    姨妈刀一经现世,群刀朝觐,莫敢不从。刷,厉猿纵身而上,右臂舒卷,五指如剑,遽地张开。啪的一声,他抓住了姨妈刀的刀柄。当此之时,无数姨妈之巾一样的刀气四下荡扫,好似血海迸涌,杀伐之声霹雳似的炸开。“我有姨妈刀,号令天下,谁敢不从,我将以此刀枭去他的头颅。真姨妈之怒。”又听厉猿冷喝道,哧哧哧,刀气迸荡,好似一道道血线,血线的末端牵引着一块造型古朴的姨妈之巾,像是在放风筝,蔚为壮观,已是奇景。

    砰!砰!砰!砰!砰!

    劳无礼的秀发飞甩出去的茅草都被一块块红色的姨妈之巾撞爆了,草屑迸舞,纷纷撒开。坐在草屋之上的南村村长,脸色极是难看。他没想到厉猿一上来就祭出姨妈刀,草,还怎么愉快玩耍。

    最可怜的还要数恶娘谷的本土伪娘,他们才是主人,可现在风头全被劳无礼、薛钟剑、厉猿、白食镜轮等人抢去了。哪怕是十大恶娘之首的铁拐梨也难撼动敌人的气焰,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不将恶娘谷放在眼里,来去自如。

    驴果老依仗“通玄渔鼓”,还能自保,其他的伪娘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先发狂的却是绿冻冰,他抖开纯阳剑,头顶的绿色帽子,颜色渐浅,不再那么绿了。“不行,不行啊。你们伤害了我的绿帽子,就是和我过不去。跟你们拼了。”

    刷!

    绿冻冰仗剑而行,眼神锋利似万年寒冰。断了姬姬的奉孝天大喜,心道,很好,他终于飞过来了,我趁机杀了他,取走绿帽,一证我道。念头既起,奉孝天不顾小伙伴的伤势,好胜心再起,“杀!”奉孝天执剑而去,他的赤兔剑不比绿冻冰的纯阳剑差,都是名剑,都有剑灵。

    “奉孝天,你已背叛我,不再是我的基友。我们之间的基情结束了。”薛戾冷淡道。

    “你这人真是无情啊。”薛翩翩道。

    “是他先背叛我的。”薛戾道。

    “不,是你与义父见死不救,他才投奔厉猿的。”薛翩翩道。

    “哼,那不能说明什么,谁让他心志不坚,毫无忠诚可言,这样的小鲜肉,留着有何用。喂狗吧。”薛戾道。

    “你还真敢说,当厉猿是狗吗。”薛翩翩笑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戾也觉不妥。

    当!

    纯阳剑、赤兔剑劈在一起,金光迸飙,红芒炸开。绿冻冰、奉孝天倏地退后,各自震撼。

    “怎会这样,他的(消声)巴都断了,还有这样的战斗力,不科学啊。”绿冻冰心道。

    “他的帽子不怎么绿了,为何还那么坚持。我只稀罕他的绿帽,对他本人并无兴趣。”奉孝天郁闷想道。

    “你这红兔子,不知好歹,让我吃了吧。”一只半人羊叫嚣道,它是纯阳剑的剑灵。

    “来吧,抓到我,我就让你嗨,嗨,海……”赤兔回敬道,它是赤兔剑的剑灵。剑主相争,剑灵也在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