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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三章 沐晴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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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息满脸委屈:“子书大人,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真是以为你肯定有办法,所以才这么说的。”

    “我又不是傀儡师,我哪里来的办法。”子书怀信气不过,拂袖而去。

    “不是,子书大人,你就不能去找个傀儡师吗?”蝉息仰着头,向日葵似地跟着子书怀信转,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你要干什么?”沐晴不知道蝉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要救你出来啊。”蝉息擦着油腻腻的手。

    “你不想要……”沐晴已将声音压到最低,还是被蝉息一把捂住了嘴。

    “少说两句。”他瞪大眼睛,眼珠骨碌碌地转。

    “蝉息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季秉仁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且不说现在傀儡师已几乎绝迹,就是他们还为数不少,我们煦扬的,怎么去找?”

    蝉息呷口酒,不说话。

    季秉仁看了看沐晴:“木偶里的东西非同小可,不能走漏了风声,让暮遥的人知道。”

    “傀儡师是生意人,有钱能使鬼推磨。”蝉息用食指和拇指圈成金币的形状。

    季秉仁摇头:“这不是光钱能解决的事。蝉息大人,不瞒你说,真要找傀儡师,并不是找不到,可找来了,敢信吗?要么他就是暮遥王的探子,更有甚者,见了木偶,说不定连自己的主子都能背叛,这样的人,是连听都不能让他听说的。”

    “蝉息叔叔,你凭什么以为我舅舅能找到傀儡师?”这时,始终对食物比较感兴趣的秦耀,可能终于是吃饱了,抬起了头。

    “你舅舅那么厉害,到哪里都吃得开,找个把傀儡师当然不在话下。”蝉息笑嘻嘻的。

    秦耀也笑:“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没错,我舅舅就是这么厉害。”

    顿了顿,晃晃脑袋:“怪我不好,光顾着吃,前面各位大人在说什么也没认真听,我还以为蝉息叔叔的意思是,我舅舅暗通暮遥,所以才能找来傀儡师呢。”

    “哎哟我的小王子,这误会可就大了,我绝对不是这意思。”蝉息看起来惶恐得很。

    秦耀点点头:“暗通他国是谋反,是掉脑袋的大罪,如果查下来没这回事,就是诬告,要反坐,是不是啊,尤大人?”

    说着,看向尤正则。

    尤正则不置可否,也没有任何反应。

    季秉仁见状,怕蝉息不高兴,赶紧出来打圆场:“殿下,蝉息大人不过是想花钱请一个傀儡师来。你看我们这里在座的,最有财力的当然非子书大人莫属。”

    蝉息连忙跟着用力点头。

    秦耀说每句话都带着笑意,看起来,既真诚又和善,等听了季秉仁的话,笑容里还带上了歉意。

    “蝉息叔叔,是误会,我都弄明白了。”他朝蝉息举起酒杯。

    蝉息也举一举杯子,抿口酒,再不出声。

    季秉仁转移了话题,东拉西扯地说着逸闻轶事,但少有人应和,席间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过不多久,还是秦霄先站起来:“蝉息大人,你真没有引出魂魄的法子?”

    “没有。”蝉息答得肯定。

    秦霄不吱声,阴沉着脸离开了。

    蝉息将剩下的人挨个看过去:“各位大人、殿下,你们都认为我有这样的法子?”

    “你可能没有,沐晴应该是有的。”这话是秦紫蔻说的。

    蝉息一挑眉:“为什么?”

    “她是傀儡。”秦紫蔻盯着沐晴的脸,“而且,她还杀了夏远山。”

    蝉息歪着头,想这小姑娘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秦紫蔻清楚蝉息的心思,又道:“据说养傀儡不仅要靠傀儡自己吸收月之精华,还要靠傀儡师的精气,所以一般而言,傀儡不能离开傀儡师很长时间,否则会坏的。”

    “当傀儡还是小木偶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但是你看看她,已经有了人形,傀儡师的精气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蝉息反驳。

    秦紫蔻小巧的双脚在椅子边晃呀晃:“夏远山不是一般的傀儡师,她也不是一般的傀儡,就算有了人形,只要夏远山还有口气在,肯定不会放任她到处跑。如今,你们到这里有几天了,夏远山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他还活着,早就跑来了。”

    “说不定是我杀的呢?”蝉息拉起沐晴的手,“我们私奔了。”

    沐晴知道挣脱不了,忍不住朝天翻个白眼,满心无奈。

    秦紫蔻从果盘里拿了个紫红的果子:“你不敢,你不知道你杀了夏远山以后,木偶会怎么样,木偶里的东西会怎么样,你也想要那个东西,你不会冒险这么做的。”

    蝉息不由地笑起来:“你到底多大了?”

    秦紫蔻摩挲着手里的果子,状似认真地思索片刻,问秦煌:“煌哥哥,我多大了?”

    秦煌看看她,再看蝉息:“小妹不让我告诉别人她的年龄。”

    “那麻烦变回本来的样子吧,看你顶着张孩子的脸说这些,我难受。”蝉息哭笑不得。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秦紫蔻用指甲在果子上掐出一道道印子。

    蝉息不信,连沐晴也开始不相信了。

    “是真的。”秦煌说话时还有些喘,“她是跟在我后面长大的,我了解她,我也不会骗你们。”

    蝉息摇头叹息,不信也得信了。

    “紫蔻殿下说的对,蝉息大人不知道的,沐晴姑娘肯定知道。”秦杉把话题又转了回来。

    听到被叫“殿下”,秦紫蔻幅度很大地朝秦杉翻了个白眼,任谁都不可能看不见。

    秦杉微微皱眉,不过,到底还是不予理睬。

    “她不知道。”蝉息仍然拉着沐晴的手。

    秦杉觉得其中可能有什么蹊跷,便转向沐晴道:“姑娘,别怕,在这里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者,我们也可以单独聊聊。”

    这下,轮到沐晴哭笑不得了:“不,秦杉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秦杉的眉头皱得更紧,沉默半晌,走了。

    秦耀伸了个懒腰:“差不多了,我也该回了。”

    语毕,朝秦煌行个礼,哼着歌,摇摇摆摆地出了餐厅。

    “蝉息叔叔,让你见笑了。”对于弟弟们的无礼,秦煌有些难堪,也很抱歉。

    蝉息摆摆手:“不碍事。你也去休息吧。”

    “我让魏祺送送你们。”秦煌苍白着脸,咳嗽了两声。

    “殿下,我会把紫蔻殿下、蝉息大人和沐晴姑娘送回去的。”季秉仁抢在蝉息之前道。

    秦煌有瞬间的迟疑,最终,点头同意了。

    “都早点休息吧。”他相当疲惫,由随侍在旁的魏祺搀扶,才能慢慢地走动。

    季秉仁和尤正则站起身,行了礼,目送着秦煌和魏祺。

    “他一直没有好转过吗?”蝉息总觉得自己送来的药不会一点作用都没有。

    季秉仁重重叹口气:“殿下这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总也断不了根,总是在反复,以前有蝉息大人帮忙,还能控制,等出了那事以后,断断续续的,也拿到过药,但不知什么原因,效果没之前好,近些年,那药更是失了效果,又回到老早的样子了。陛下前几天还提到过蝉息大人,说是什么时候能见见你,问你一问。”

    “我又不是医药师,我也不清楚,送这药过来,只是听说可能有用。”蝉息放开了沐晴,“你们煦扬多的是会看病制药的,这么久以来,就没人能治好殿下的病?”

    季秉仁沉默地摇了摇头。

    “我倒也很想试试,可我不是做医药师的料。”秦紫蔻同样看着秦煌的背影。

    “那你是力士还是术士?”蝉息对秦紫蔻生了好奇之心。

    “关你什么事?”秦紫蔻咬了口果子,跳下椅子。

    随后,她对正在朝自己行礼的尤正则道:“尤大人,你这两天最好还是小心点,秦霄大人可生气了。”

    尤正则不搭腔,维持着姿势不动。

    秦紫蔻满脸堆着幸灾乐祸的笑,朝季秉仁招招手:“不是要送我回去吗?走吧。”

    季秉仁应了,辞别了尤正则,命人在前面提着灯笼,往秦紫蔻住的小院而去。

    路上,秦紫蔻心血来潮地给定了个新规矩,说从今往后,院门在她回去以后就上锁,比她晚回来的人,都不得入内。

    “那我怎么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去哪里溜达,什么时候回来?”蝉息很不乐意。

    “不知道就跟着我啊。”秦紫蔻嚼着果子,含含糊糊地说。

    “那不行,我得守着我们家沐晴。”蝉息当然不肯。

    “她杀了夏远山,厉害着呢,丢不了。”秦紫蔻认定了沐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也不行。”蝉息又打算去拉沐晴的手,“我就是得看着她心里才踏实。”

    沐晴料到了他要干什么,忙不迭躲开。

    这小动作正巧被秦紫蔻看到:“她可不要你,你何必拿个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还不如跟着我,能听到不少好玩的事呢。”

    “小姑娘家,好歹是个公主,别说这么粗的话。”蝉息不爱听。

    “公主?”秦紫蔻“哼哼”地笑,“季大人,我能算是个公主吗?”

    “紫蔻殿下当然是公主。”季秉仁迅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