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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悲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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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嫩的童音儿传进门,屋内仿佛时间静止,所有人都怔住了。

    骆心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她没有力气起身迎出去,只能嘶声呼唤,“瞳瞳,我的瞳瞳——”

    俄而,蒋宇崇抱着小人儿进了休息室。

    瞧见阎肆在骆心身侧,他便没有走过来,而是坐在了一进门的沙发上。

    “妈妈——,爹地——”不谙世事的孩子张开双臂,揸着小手儿呼唤着,一脸欣喜。

    “瞳……瞳……”骆心也伸出手去,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

    蒋宇崇冲骆心做了个手势,然后把嘴巴俯在孩子耳侧,呢声安抚,“瞳瞳,妈妈身体不太舒服,崇大大要让医生来给妈妈瞧病,你先跟左哥哥出去找帅气外公玩儿,好不好?”

    瞳瞳听见“医生叔叔”这几个字,立刻惊慌点头,“摁,好!崇大大,让医生叔叔给妈妈吃药药就行了,千万不要打针哦!好痛的……”

    随后,左豪进门来把瞳瞳抱了出去。

    瞳瞳离开前对骆心喊了一句,“妈妈乖哦,瞳瞳等医生叔叔走了就回来!”

    小可爱一出门,屋内的几个大人便进入了严阵以待的状态。

    阎肆微微昂头,眯起丹凤眼,斜睨蒋宇崇,“看来我是低估你了,居然把瞳瞳给带了回来。”

    蒋宇崇却看向骆心,“是少恭给我提供的线索。我按图索骥、顺藤摸瓜,一路找到了美国……”

    ——只消向她解释就好,别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他不贪功,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骆心流着眼泪颔首,千恩万谢尽在不言中。

    阎肆寒起了脸色,“所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蒋宇崇森然浅笑,“肆表弟,亏你身上还流着蒋家的血,居然坑害自己人!”

    此话一出,只有骆心是惊诧不已的表情。

    阎肆安之若素,蒋少恭泰然处之,就连阮幼薇也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

    蒋宇崇再度看向骆心,“沁沁,我得跟你解释一下。你身边这位阎肆阎先生,跟我们蒋家是有血缘关系的。我父亲蒋致,少恭的父亲蒋晋,还有阎肆的母亲蒋瑶,他们三位是堂兄妹。所以,阎肆是我和少恭的表弟。”

    骆心机械地看向阎肆,用眼神询问。

    男人点点头,“他说的没错。不过,我母亲早就离开蒋家,已经和蒋家没有任何关系!”

    蒋宇崇没有接过阎肆的话茬,而是看向蒋少恭。

    “少恭,你知道吗,瑶姑其实还有个显赫的身份。原来她就是著名的畅销书作家,夕媱。”

    蒋老三眯眸颔首,“嗯,毫不意外。”

    “夕媱……”骆心喃喃自语,“‘夕’字不就是从‘蒋’字里摘出去的吗?所以媱姨是一直惦记着蒋家的……”

    阎肆厉声否定,“不!我母亲是痛恨蒋家的,她恨不得蒋家的每个人都不得好死!”

    “都是一家人,能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啊……”骆心十分不解。

    “能有怎样的深仇大恨?”阎肆悲怆地笑了,“蒋致和蒋晋为了侵吞我母亲名下的蒋氏财产,合伙陷害我母亲。若不是我父亲舍命相救,我母亲早就死在她的两个堂哥手中了!”

    骆心抿唇不语。

    不甚了解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发言权。

    蒋宇崇却轻笑摇头,“阿肆,你有点冥顽不灵。这样吧,让当事人告诉你实情。”

    说罢,轻拍手掌。

    未几,左豪带进来一个人。

    居然是阎肆的母亲。

    “妈!”阎阿肆猛然起身,冲到母亲面前,捉着她的手,询问道,“他们有没有为难您?有没有?”

    妇人摇摇头,“肆儿,妈妈很好。”

    阎肆皱起上唇,用狠戾的目光瞪着蒋宇崇,“狗东西,这笔帐先记着,迟早跟你算清楚!”

    蒋瑶却反握住儿子的手,扯了一下,“肆儿,我们错了。”

    “什么错了?您在说什么?”阿肆歪着脑袋,满眼疑惑。

    当妈的轻叹一声,“宇崇找到洛杉矶,跟我讲述了他所了解的当年的内幕。我不相信,他便回国来详细调查,然后把证据送到了我的面前……”

    阿肆皱着眉头,“什么证据?”

    被儿子一问,蒋瑶的眼泪落了下来。

    “妈,您别哭,有我在呢!如果是他们逼您这么说的,您只管告诉我,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满口都是愤恨。

    蒋瑶好不容易才把情绪稳定下来,摇摇头,“证据显示,当年妈妈被陷害、被追杀,全都是阎汉,也就是你爸爸设计好的……”

    阿肆居然笑了,“妈,怎么可能!爸爸那么爱您,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您?”

    “真的是他!难怪他临终前说他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希望我能原谅……,我还以为他病糊涂了,以为他在说胡话……”蒋瑶扑进儿子怀里,泣不成声。

    阿肆还是不信。

    他抬起头来,对蒋宇崇怒目而视,“都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对不对?你欺骗一个被蒋家残害的可怜人,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蒋老二木然回望,不屑解释。

    这时,蒋少恭开口说话。

    “阿肆,按照我父亲和大伯临终前的遗言,大哥蒋天宽、二哥蒋宇崇和我蒋少恭,我们三人名下的公司分别给瑶姑拨留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蒋宇崇开口补充,“我已经把股权证书的原件给瑶姑看过了。”

    蒋瑶仰头看着儿子的脸,“肆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多年,妈妈恨错人了……”

    阎肆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猝然放开母亲。

    他有点站不稳,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一句‘恨错了人’,我绸缪了那么多年的复仇计划就要化为泡影?从懂事起就被灌输的仇恨,这么多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就这么会儿工夫,便烟消云散了?”

    凤眸逼视着母亲,眼白变得通红。

    蒋瑶的嘴唇哆哆嗦嗦,“肆儿,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怪妈妈一时糊涂,被你父亲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