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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魔鬼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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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宇崇的话令我毛骨悚然。

    正要追问是什么事情,他倏然放开我,抬手打了个响指。

    紧接着,从侧后方的商务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一溜小跑奔到魔鬼跟前,双手呈上一样东西。

    居然是枚一次性注射器,里面装着大半管液体。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

    “不!你不能这么做!蒋宇崇——”我咆哮着冲上去,想要抢走那个罪恶的东西。

    但,两个打手奉命拉住了我,怎么都挣不脱。

    “蒋宇崇——,求求你放过他!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啊——”叫声尖利,我喊破了音儿。

    魔鬼却不为所动。

    他一步步逼近毫无知觉的三叔,把那半管东西注进了三叔的手臂。

    我全程都在嘶吼,已经喊不出字句,只是发疯一样叫着。

    魔鬼把针头拔出来,随手将注射器丢到一旁,转身向我踱来。

    “沁沁,你记住了,老三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我跟他还是手足情深的好兄弟!”

    一席话,把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恨得睚眦欲裂,嘶声尖叫,趁打手们疏忽的当口,奔魔鬼扑了过去。

    然,双手还没有够到他,颈后就挨了狠狠一下。

    昏过去之前,我听见魔鬼在厉声咒骂,“我特么让你动手了么?来人,把他的手指头给我剁了……”

    紧接着,我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几个小时之后,惶然惊醒。

    睁开眼,便看见了魔鬼那张微笑的脸。

    旋即,三叔被扎毒的画面充斥了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猛然坐起,晃了晃身子,开始不停地干呕。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魔鬼把我抱在怀里,一边轻抚我的后背,一边冲外面大吼,“去,把医生叫过来——”

    “不用你管……”我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我不管你谁管你?”温润的竹指帮我撩开鬓间的碎发,“这世上,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从来不曾也永远不会伤害你!”

    多虚伪的言辞!

    他荼毒了我最爱的男人,反过来却自诩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我不屑多说什么,——跟一个心理不健康的人是辨不出里表的。

    稍后,医生来了。

    做了细致的检查,确定是颈后那一击造成了脑震荡的病情反复。

    这回是必须要好生静养的,否则就可能留下后遗症。

    听了医生的话,蒋宇崇绷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

    我忍过了一阵儿呕意,虚弱地发问,“他现在在哪儿?”

    男人眉间的竖纹愈发幽深,“送回寒城了。”

    “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就地给他治疗?”我撑着想要坐起来,“如果你再继续折磨他,我保证一定会先死……”

    并不算是威胁,——这样生不如死的处境,还不如死了干净!

    魔鬼凑过来,双手搭着我的肩膀,用整个上半身的重量把我缓缓压回到床上躺好。

    “小东西,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他死。你若好好跟我在一起,他就可以活得自在一点;你若成天心猿意马,对不起,我只能折磨他泄恨。”眸光忽暗忽明,这才是真正的施压威胁。

    我的心,瞬间没着没落,悬在半空中。

    竹指在抚摸我的脸,居然带着温柔和疼惜。

    “沁沁,从你摔倒在我脚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逃不掉了。”他轻笑一声,“品酒台上那一舞,勾起了我丧失多年的欲念,所以,你这辈子必须做我蒋宇崇的女人……”

    我忽然有一种错觉,那个儒雅又绅士的崇叔就在眼前。

    “崇,我会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结婚也好,怎么都好,求求你把蒋少恭放了吧!我真的可以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到死为止!”

    为了三叔,我情愿守着无爱的婚姻和卑鄙的男人。

    可是,魔鬼却不买账。

    “沁沁,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周折才把老三给抓住的么?如果放他走,无异于在我自己的脑袋上悬了一把刀,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放走老三!”

    我想推开他,却被一句话给僵住了动作。

    “小东西,难道你不想知道仇人蒋天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吗?”

    “他……没死?”我凝声问道。

    男人捏捏我的脸颊,“他虽然还活着,但是腰椎断了,下半辈子都没有可能站起来了。你暂且安心休养,等精神头儿好一些,我带你去看他。”

    我摇头,“不,现在就去!”

    “你这个状态……,非要现在吗?”他没有直接回绝。

    “是的。”我坚持道。

    男人轻吁一声,“好,现在就去。”

    说罢,轻轻松松把我抱了起来。

    “我自己能走!”我挣扎着抗议。

    可是,才动了两下,就觉得天旋地转。

    “是我现在抱你去,还是你明天自己走过去,选吧!”站在床边,他沉声问道。

    稍作斟酌,我选择了后者。

    他哑然失笑,把我放回床上,“你就那么不想跟我有肢体接触么?”

    我阖眸不语,——与其说狠话得罪他,不如什么都不说,免得他拿三叔开刀。

    未几,有人送来了宵夜。

    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我确实有点饿。

    默默无声地端起香气四溢的云吞,尽可能不狼吞虎咽。

    男人一直蹙眉看着我吃饭,时不时地用自备的锦帕帮我擦拭嘴角,透着讨人厌的殷勤。

    一大碗云吞吃下去,额头的汗珠渗了出来,精神也跟着好了许多。

    “宵夜吃太饱容易积食,走吧,带你去游车河。”

    他帮我抹完汗,把我横抱在胸口,出了病房。

    我刚想挣扎,威胁的言辞又冒了出来,只得妥协。

    走廊里站着六个似曾相识的精壮男人,应该都是“栀园”的警卫。

    出了住院部大楼,上了停在门口的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