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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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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老的顾虑何舒云又如何不明白,但真要跟傅迪成结婚,她里到底还是犹豫不定,可面对何老,她又不敢把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只得敷衍着说:“爸,这事我知道,我会尽快的,你就别操心了。”

    何老长叹一声说,“你是我女儿,我能不操心吗?”

    何舒云微微皱眉,想要结束这样的谈话,便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的话,那就赶紧的,别总让我担心,”何老敦促着,趁热打铁的说,“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也别拖了,今天下午就去办。”

    何老今天是怎么了,说风就是雨的,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但何舒云倒没有一口拒绝,而是说,“就是要办,也得等迪成回来吧。”

    她的话,让何老突然想起。他这几天还真没看见傅迪成,便问,“迪成去哪儿了?”

    “出差。”舒云说。

    “他什么时候回来?”何老问。

    “大概下周吧。”怕他又促,何舒云说,“爸,你就别催了,这事我会赶紧办的,你就放心吧。”

    “我倒是想放心,可”何老欲言又止。

    何舒云怕他又说出长篇大论的道理来,便不露痕迹的打断他的话,“爸,我知道你说这些都是关心我,我能理解的,这事,我会加紧时间办的。”

    女儿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何老松一口气,“你知道就好,趁着迪成还没回来,你赶紧将手续准备好,他一回来就去办。这事我也会跟一冬说说,到时候,让他安排人优先给你们办。”

    这也催得太紧了吧,何舒云只得讪讪的笑笑。

    之后何老有些犹豫,看着女儿,终是开口说着,“舒云啊,你和迪成结婚后,就立刻去法国住。”#$&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何舒云诧异不已,不解的说,“我在这里好好的,去法国干什么?”

    “迪成的事业始终在法国,你总不能让他一直陪你在国内待着,而对那边的工作不闻不问吧,”何老说。

    何舒云微微皱皱眉,开始打起了感情牌,“爸,不是有句‘父母在不远游’吗,法国那边太远了,我要真去了,以后想要陪陪你都不行。”

    不过,刚刚何老的话倒是让何舒云有些怀疑了,虽说傅迪成一直说他在法国那边有上百家连锁酒店,可说实话,他们都住在一起大半年了,她似乎从来没有听他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安排过那边的任何工作。

    “不是还有舒月陪着我吗?”何老倒是看得挺开的,说,“你就放心的去吧。”%&(&

    舒云一怔,故意说:“我在首都,想来看你随时都可以来,可真要去了法国,以后想要见一面都难。”

    “谁说的,这不是还有视频电话吗?”何老说,“打个电话不就见到了吗?很方便的。”

    何舒云皱了皱眉头,何老今天是怎么了,一会儿让她办结婚证,一会儿又让她去法国,弄得她一头雾水,“即便我想去法国,短时间内估计也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何老不解的问,“只要你和迪成一结婚,你就可以以配偶的身份申请移民。”

    呃!话题怎么转换得这么快?又说到移民了?她是大学教授,在国内,她身后还有个何家撑着,好歹也算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可法国那边就不一样了,对她来说,那是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她年纪也不轻了,还要去适应新环境,重新结交新朋友,甚至,还必须要过语言关,她想想就觉得头疼不已,“移民?”

    “是!”何老肯定的说。

    “我移民干什么?”何舒云倒真的不懂了,她说。“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办理退休了,可以得到优渥的退休福利,我干嘛要移民?”她这事再简单清楚不过了,对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工作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退休了,这个时候移民是最不划算的,精明如何老,怎么会不知道?

    “退休工资算什么?”何老却说,“迪成又不是没钱。”

    呃!何老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何舒云很纳闷,于是直接说,“爸,最近家里事太多,这出国移民的事,我暂时也没时间考虑,等以后再说吧。”

    “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比这事还重要?再说了,法国那边环境比国内好,迪成的事业也在那边,你有什么好考虑的?”何老嗯了声。

    “心蕾马上就要生了,我这个做妈的,不能不管吧,”何舒云继续说,“她还年轻,也没有照顾过孩子,我要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啊。”这会儿,她又恢复了那个慈爱母亲的样子。

    何老皱了皱眉头,想想也是,不过,仍旧说:“不是还有子易吗?心蕾怀的是他的孩子,赵家那边不会不管她吧?”

    “唉,”何舒云想了想,语气里,颇有些报怨的说,“子易工作太忙,他爸妈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他们对心蕾一直都有微词。他们不找心蕾麻烦就算好的了,我哪儿还敢指望他们照顾她啊。”

    何老微叹,想到的确是好久都没有见到赵子易了,他也隐约猜到小两口之间或许并不融洽了,便说,“心蕾生孩子是大事,若赵家那边都不管的话,那他们在为人处事方面的确没有风度。”

    “是啊,”何舒云附和着说。

    “不过,有我和舒月在,心蕾的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何老想了想,微叹一声,直接又说,“倒是你,必须要赶紧出国。”

    绕来绕去,又到这儿了,何舒云皱了皱眉,不明白,问道:“爸,我在国内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出国?”

    何老看着她。见她懵懂的样子,沉默片刻,也不打算隐瞒,他低声说道:“那个女人回来了,所以你必须要走。”

    他说的是谁,舒云是知道的,她一怔,脸色隐隐的不大好,有点讪讪的,“她是她,我是我,我又没有碍着谁,凭什么要走?”她想想,不悦的问,“是不是谷永淳找了你?觉得我碍着他们了。就想让我走吗?”说到这儿,心里到底有些忿恨不平了。

    “他没找过我。”何老实话实说。

    “那是为什么?”何舒云皱了皱眉,很不理解。

    何老一声叹息,说出自己的顾虑,“舒云,你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吗?”

    舒云脸色突然很难看,他说的话,他们父女俩心照不宣,她低声不在乎的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她似乎也并不担心,“再说了,当年的事,大家都知道,是个意外,谁还会去追查?”

    “别人或许早忘了,可她呢?生死之间的事,你以为,她会忘了?”何老的顾虑却完全不一样。

    何舒云轻嘲道,说,“她没忘那是她的事,可又有什么能证明那不是意外呢?又有什么能证明跟我有关呢?哼,我就不信,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可何老却没有她这样乐观,他皱紧了眉:“舒云,我让你离开,自然是为了你好。”

    她却不以为意,低声说:“爸,当年的事,没人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老的眉皱得更紧了,“你就能确定,当年的事没有其他人知道?”

    自从知道今笙回来后,何老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前几天,他在大院里散步,遇见了今笙和谷若秋,招呼寒喧时,他发现今笙看他的眼神略有不对,这让他心虚,更是心有余悸,然后就开始吃不下睡不好,很担心,怕出事。

    何舒云淡淡,不以为意的说,“老嬷嬷都死了,那些事,还有谁会知道?”

    “唉,舒云啊,”何老眉更紧了,“你忘了,嬷嬷的死你还有把柄在谷永淳手里?他是多精明的人,只要前后细想,怎么可能猜不到当年的事?万一他秋后算帐,你就麻烦了。”

    “凡事都要讲证据,”何舒云渐渐的,心里也没底了,可到底是硬着脖子说,“空口无凭的,他难道还敢恶意栽赃我?”

    见女儿嘴硬,何老终是郁抑着,不悦的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别一直抱着侥幸心理。”

    何舒云悻悻的说,“我还不信,拿不出证据,谷永淳他敢拿我怎么样!”

    何老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当初我就不该纵容你,更不该让你为了嫁给他不择手段。舒云啊,谷永淳那样的男人,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否则,他现在也不会担惊受怕的。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么能坐事不管?现在他年纪大了,有些事。越看越透彻,越透彻就越不放心。

    舒云脸色微暗,郁郁不痛快,再一次说道:“爸,那些事没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何老想来想去,琢磨着,终是不安,劝道:“舒云,你还是得出国。”他说,“你只要移民去了法国,即便当年的事东窗事发,他谷永淳也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在何舒云看来,何老是想得太多了,“爸,你别杞人忧天了。”

    “我这是未雨绸缪!”何老说,“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那你就听话,别让我再为你担心!”何老不悦的说。

    唉,何舒云不想再因为这个话题跟何老说下去了,便安抚着说,“等心蕾生了之后,我就出国,好不好?”

    何老看着她,“真的?”

    “真的!”何舒云点点头。

    何老长叹一口气,“只要你们俩姐妹平平安安的,那我就放心了。”

    从书房里出来,何舒云颇觉得头疼不已,在她看来,是何老想太多了,她觉得,那今笙若真知道当年事情的始末,会不告诉谷永淳?而谷永淳真要有她什么把柄,还会轻易放过她?经过何舒月房间时,她看见门是虚掩着的,便敲了敲门。

    舒月走过来,见是她,便将门打开,招呼着,“姐,进来坐。”她也正好要找何舒云呢。

    何家两姐妹,言语上常有争执,可到底是亲姐妹,没有隔夜仇,每次吵吵闹闹,翻了脸之后又和好。这会儿,两姐妹见面,都各怀心思。

    到底是自家姐妹,何舒云也没有寒喧,直接的问,“舒月,昨晚的宴会怎么样?”

    “还好吧。”舒月说。

    何舒云看着她,想要探个究竟:“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

    舒月扬扬眉,倒没猜透何舒云的意思,原本何老有交待,让她在何舒云面前避讳着,尽量少提谷家的事,便说:“也没什么,不过是喝酒吃饭应酬。又不是年轻人谁去折腾啊,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何舒云不信,于是又问,“那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一片温馨喜气,觥筹交错,能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舒月淡淡的说,当然,除了张一冬在宴会后指责她外,其他确实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问了好些话,可什么想听的都没问出来,何舒云耐心尽失,问道:“那个女人呢?”

    舒月从她话里听出了酸酸的味道,便说,“她还是老样子,就那样。”别看她说得轻轻淡淡的,可心里,到底还是被今笙给惊艳到了,她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今笙仍旧这样美丽。

    何舒云被膈应到了,“她没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