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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7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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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雷蛇匪夷所思,“女人,你这叫区别待遇,同是契约兽,你不能偏心,凭什么这只臭狐狸能坐?”

    “就凭我是这里的主宰,我说东,你若不怕死,大可试试往西走。”

    轻歌眼眸诡谲,半边脸陷入阴影中,嘴角裂开残酷寒冷的笑,牙齿森白,目光幽然。

    饶是灵魂强大的蛇王,此刻不由自打了个抖儿,噤若寒蝉,呆在原地傻乎乎的望着轻歌。

    绛雷蛇低垂着脑袋哀怨的望着轻歌。

    它想娘亲了。

    人类真可怕。

    轻歌安抚好小白狐,神识回到本体。

    她的神识很强大,可以一分为二。

    本体跟随着柳烟儿等人走向暗影阁,欣赏周边景致。

    另一半神识则留在虚无之境教训某只蛇王。

    正常来说,普通修炼者的神识若想进入虚无之境,必须找到一个安静又没有危险的地方。

    毕竟,神识一旦进去,本体就很虚弱。

    可轻歌不同。

    柳烟儿等人也不知,一直跟他们谈笑风生的夜轻歌,实则已经去了一趟虚无之境。

    他们走走逛逛到了暗影阁,进入暗影阁前,轻歌把雷领主的空间袋给了柳烟儿。

    柳烟儿和萧山燕负责保护紫菱苑而来的诸多修炼者,在这九州,没点金币是不行的。

    “阁下,我们是其他位面而来的修炼,准备进入暗影阁。”轻歌走上阶梯,进入水晶堆砌的屋子里。

    屋内只有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很不严肃。

    闻言,他不耐烦的抬头看去,拍了拍桌面,道:“回去吧你们,等过了一年再来。”

    “距离暗影阁关门不是还有好几天吗,为何还要再等一年?”柳烟儿不解。

    “什么好几天?昨天开始关门闭阁,一年后重新收人,还有好几天?你们怕是活在梦里吧?”男人揉了揉脑袋。

    “昨天就闭阁了?不是十五天吗……”萧山燕眼瞳紧缩,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们几个初来乍到吧,这件事这么严肃严谨,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一点都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意思,就连闭阁时间都不打听清楚。你们这样能有什么出息?”男人嗤之以鼻。

    “你说什么?你怎知我们没打听清楚?”

    柳烟儿激动的往前走,轻歌骤然伸出右手将她拦住。

    屋外出现了一众人,以纪如雪为首。

    纪如雪双手环胸,睁大眼,毫不掩饰的嘲笑道:“哟,怎么着,你们还是错过时间了,真是可惜。”

    轻歌恍然大悟。

    纪如雪刻意放出消息,让他们误以为还有半个月。

    实则闭阁时间就在昨天。

    轻歌本能察觉到,奈何绛雷蛇和神秘人捣乱了她的思绪。

    轻歌闭上眼睛,体内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

    纪如雪身为一个外来者,自然清楚其他位面的修炼者能不能准时进入暗影阁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被耽误的一年时间,相当于毁了半个前途。

    外来者没有进入暗影阁,就不能办理勋章。

    勋章象征着荣耀和尊严,没有勋章的是下等人。

    轻歌一向所做之事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从未有过毁人一生害人前途的想法。

    纪如雪还真是狠,一出手,就要她人生尽毁。

    纪如雪走向轻歌,柳烟儿和萧山燕横在轻歌面前,拦截纪如雪的去路。

    纪如雪巧笑嫣然,眉眼弯弯。她望了望萧山燕,目光又露骨的扫视着柳烟儿,“真是听话的两条看门狗,萧山燕,你好歹也是我的前辈。柳烟儿,你的位面再怎么说也是个从中等大陆来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成了低等大陆之人的走狗?我

    都为你们感到羞耻。”

    纪如雪冷笑,“想进暗影阁是吗?告诉你们,没门!只要有我在,你们休想进来!”

    萧山燕脸颊黑如锅底,柳烟儿咔嚓几声直接把残月刀拔了出来。

    “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自私自利。”柳烟儿冷声道,“不管时间怎么变迁,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手下败将的事实。”

    “哟,柳阎王啊,那个在圣龙大陆意气风发的柳阎王,瞧瞧你现在落魄的样子,羞不羞耻?我要是你,我就找棵树上吊自杀得了。”纪如雪怒道。

    轻歌知道,纪如雪冲她而来。

    不清楚的还以为她杀了纪如雪的父母,两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呢。

    在纪如雪根深蒂固的观念和潜意识里,夜轻歌来自低等大陆,势必低人一等。

    毕竟,这是普遍的现象。

    除了偶尔几个奇迹之外,低等大陆的修炼者,一个比一个落魄,一个比一个狼狈。

    而今出现了一个意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羞辱了纪如雪,纪如雪怎能不怒?

    越是骄傲的人,越不愿意相信奇迹的诞生。

    她们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伴随到死亡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轻歌带着人绕开纪如雪准备离开,她本无争,奈何总有人要不顾一切的来找死。

    有些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自以为是的姿态有多丑陋。

    “轻歌,走什么……”柳烟儿忍不下这口气。

    “不走留下来听犬吠吗?柳爷,你这癖好还真是独特。”轻歌斜睨过去淡淡道。

    柳烟儿眸光剧烈闪动,旋即,柳烟儿双手猛地一拍大腿,“这犬吠多好听啊,叫的那叫个响亮,话说回来,她怎么不叫了?”

    纪如雪滔滔不绝说一堆,被轻歌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柳烟儿笑着看向纪如雪,“纪姑娘,叫个来听听呗。”

    “夜轻歌,你骂谁呢?”纪如雪怒。

    “犬吠好听吗?”轻歌看向柳烟儿。

    柳烟儿拍手叫好,“好听,还真好听,就是声势不够大,嗓子用气也不够足,要是再响亮点就更好了。”

    纪如雪气的身体发抖,胸前此起彼伏,双目就差没喷出火来。

    夜轻歌言下之意,说她是狗,还是一只在叫的狗。

    一个低等位面来的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

    轻歌目光像是淬了冰,冷漠的看向纪如雪。霎时,纪如雪的心脏仿佛堕入冰窖,寒意涌向四肢百骸,最后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