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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借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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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浪人营不远,只隔了三重大山。

    谢宫宝脚力颇快,天没亮便即奔到。

    雷公望听营门岗哨报说,喜出望外,亲自迎他进门:“仇兄弟,你可是想煞老哥了。我还以为你坠崖死了呢,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总算你这次命大,下回可不能这么莽撞了,跑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命只有一条,犯不着陪她们一起送死。”

    谢宫宝道:“雷大哥说的是。”

    “什么都别说了,你一路赶回怕是吃了不少罪,先回房洗洗,好好睡上一觉,等天亮了我让厨房多备酒菜,到时候再跟你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雷公望哈哈大笑,猛拍谢宫宝的肩膀,而后唤来一人引谢宫宝去营房洗漱。

    谢宫宝至房间稍候,有七八女奴推门进来。

    这些女奴各提着水桶,往浴桶里加注热水。

    待浴桶水满,谢宫宝脱衣泡澡,女奴们也都带门退出。

    数日奔波,他连打坐疗伤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舒舒服服的泡个澡了,由是这一泡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听到屋外喊声不断:

    “在那边!前后围堵,给我逮住了!”

    “哈哈……,这回你插翅也难逃了!”

    “……。”

    谢宫宝闻声惊醒,察觉身旁有人。

    扭头一瞧,却是张翠儿侧立在旁。

    他问:“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来了一会儿,奴婢见公子睡得香,不敢出声搅扰。”张翠儿说话哽着音,转而抹鼻泣笑,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公子,奴婢听说您坠崖死……死了,这几天我偷偷哭了好几回,以为……以为再也没人救我了,没想到您还活着。”

    “哭什么,这回一定救你出去。”

    谢宫宝安慰之际,伸直了脖子望窗,又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张翠儿抹汗泪水,拿来新衣裳,说道:“这两天山营来了不速之客,看情形是逮着了。公子,我看您疲惫的很,应该好好歇着,外面的事您不管也罢,您看,水都凉了,要不您起身,奴婢也好服侍您更衣。”

    谢宫宝长这么大地图画过不少,但却未经人事,此时此刻自然不肯让她服侍。他沉在水里不敢起身,手指屏风说道:“我有手有脚自己会穿,你把衣服放在屏风上,还有我很困,别让人进来扰我睡觉。”

    “好,那奴婢告退了。”

    张翠儿把衣裳置于屏风,掌着灯火出去了。

    等她一走,谢宫宝出浴穿衣,往床上一躺。

    这一躺方知自己心力憔悴,片刻入眠。

    他睡得很沉很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洗完脸,顿觉神清气爽,体内淤伤也不疼了,好像一觉痊愈。而后,开门出屋,猛吸新鲜空气,对面威武堂三五十人正在吃肉喝酒,堂外竖有一根木桩,桩上五花大绑捆着一名赤裸男子。谢宫宝瞧着眼熟,走到近前一看,这男子竟是庞七。

    两人对望,谢宫宝忍不住噗声发笑。

    庞七也失声喜呼:“是你啊!”

    旁边看守的望了望谢宫宝,又看了看庞七,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庞七呵呵干笑,藏头遮羞,使劲的夹紧双腿,企图把那不该露出来的玩意儿夹到大腿里去。——那看守的吓道:“动什么动,再动我抽死你!”

    谢宫宝问那看守的:“这人是谁?犯了什么事?”

    那看守的笑回:“这人是个二愣子,也不知道从哪里蹦扎出来的,前天晚上偷看雷大哥跟人那个,偷看完了他还把雷大哥的衣服拿跑了,气得雷大哥满山寻他,他倒好,躲在人堆里跟人玩骰子。本想他不敢再来了,哪晓得昨晚他又偷进厨房,把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要不是他发酒疯跑到女奴营房里胡闹,我们也逮不住他。雷大哥说,先绑他三天,临了就把他送去黑虎山。”

    谢宫宝上前,拍打庞七白嫩的屁股:“这身膘起码得绑五天。”

    庞七屁屁被拍,全身好如触电一般:“哎呀呀,别动手动脚。喂,摸也摸了,借我一条内裤,成不成?”

    谢宫宝道:“你自讨苦吃,怪得谁来,这样裸着挺好。”

    ……

    ……

    这时,有人从威武堂出来迎他,说堂内正设宴款待贵宾,邀谢宫宝进去喝酒。踏进威武堂,微目一扫,席间除了浪人营大小头目之外,还有十位上宾,而上宾其中之一正是庄护卫。谢宫宝早料到是他,并不惊讶,朝雷公望揖礼:“小弟起来晚了。”

    “好酒不怕晚,来来,坐我身边。”

    雷公望腾挪位置,把谢宫宝招来坐下。

    然后拧来两坛酒放置桌上,饶有醉意的朝庄护卫引了引手,又道:“仇兄弟,我给你引荐,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庄护卫,当年颜羽王遭群妖围攻,是他力斩百妖解危解困,可谓悍勇无比。庄护卫,这位呢是仇海仇兄弟,别看他年岁不大,功法却好的很。来,今天难得高兴,你们干了这坛,就当交了朋友了。”

    “好,庄某先干为敬。”庄护卫起身,抱坛就喝。

    谢宫宝抢上前抓住他手,阻他痛饮:“不不不,庄护卫是名人义士,伴王护驾,救人危难,这酒理应我敬你才对。”他这话表面无奇,然“救人危难”四字说得深沉有意,实有感谢黑虎山搭救之恩。话罢,抄起酒坛咕噜咕噜喝将开来。

    “仇兄弟豪爽。”庄护卫紧随其后,抱坛对饮。

    待他二人喝完,雷公望长怀大笑,连呼痛快。

    堂内一干人个个粗犷,划拳对酒,乌烟瘴气。

    浪人营向以吃喝淫赌消遣度日,只要开席,不喝个伶仃大醉绝不散场。今番这顿酒更是喝得人仰马翻,无一不醉。临到散席,谢宫宝见庄护卫去了茅厕,他也借故脱身跟了去,两人到厕外碰面,见四下无人,方才说话。

    庄护卫问:“谢掌观,您这是唱的哪出?”

    谢宫宝道:“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说。我跟你来这里除了当面道谢之外,还有话要跟你说,你托我办的事我都办好了,侯府也制定了营救计划,预计丑时会有大批人马杀上山来,我提前跟你通口气,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