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畸形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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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你看看这个。”古顿脸上带着些许挣扎之色，将电脑慢慢推到凯特琳面前...
“什么？”凯特琳不解道，将视线转向古顿推过来的电脑屏幕上。
古顿打开的是Nemesis所发的论坛，如今的跟帖数已经超过了十万条，可以说论坛在成立之初也没有如此影响力深远的帖子出现过，回复量也一直在不断的增加。
而刚刚被惩罚的耶鲁等人，被其当做胜利果实一般放在论坛下面炫耀，回复量超过一万，全都在赞扬Nemesis是皮城的英雄，是那种隐藏在暗中，为民众惩奸除恶的英雄。
点赞量不可计数，Nemesis一时间超脱常人，在知晓其所作所为的网民心中留下不可超越的身份和地位。
凯特琳滑动鼠标往下翻看，言语激烈者愈来愈多，更有甚者提出要加入Nemesis的组织，为其鞍前马后，成为他的忠实追随者。
网络风气一面倒的，全部都在赞扬Nemesis的行为...
“这...”蔚一时语塞。
网络影响力和Nemesis英雄化的事态发展方向完全超脱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正如古顿所言，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唉...”凯特琳长叹一声：“这样的发展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Nemesis呈现在民众面前的形象确实是一个惩奸除恶的‘英雄’，不求名利，一心除去民众心中的‘恶徒’。”
“不了解真实状况的人乍一看到这帖子和知晓Nemesis的所作所为，对其生出这样的印象是必然的。”蔚点了点头。
“至少，还没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凯特琳沉声道
“还...还能更严重？”威廉眉头紧锁，疑问出声。
“如果我们不能尽快将Nemesis绳之以法，以后的皮城会变成一个无视法律、做事全凭内心好恶的地方，再严重一些，发展成诺克萨斯那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变成诺克萨斯那样！？”古顿敲打键盘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惊叫出声...
蔚和威廉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显然对凯特琳的话有些疑窦，但机敏的头脑转动很快，慢慢相信了凯特琳的说法。
而随着内心深处的肯定答复越来越强烈，那种恐惧，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此处，蔚不自觉的抬起头，和凯特琳对视在一处，两人脑海中饶有默契的同时想起一个人来。
那是凯特琳还未在战争学院毕业时发生的事情也是她的成名案件，是让皮城陷入无尽黑暗压抑的一段难以回首的日子，那几起案件的策划人，曾经在第一次与凯特琳和尤泽艾交锋时说过：“我会让黑暗降临...”
直到后来被凯特琳击败驱逐，仍旧不改其志，抛下一句：“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吗？”
想到此处，凯特琳和蔚不得不将Nemesis和这个人联系在一处，同时沉声说道：“格雷福斯，这个逍遥在律法之外的狂徒！”
威廉不明所以，问了句：“队长觉得格雷福斯和Nemesis有所关联？”显然威廉对格雷福斯也记忆尤深。
“还不能确定，但一定脱不了干系。”凯特琳苦笑一声：“现在你又多了一项任务，查探失踪流浪儿童的同时，打听一下格雷福斯近年来的行踪，有消息就汇报给我。”
“明白了，队长。”威廉点了点头，丝毫不觉得工作担子沉重。
“好了，各自行动吧，我去看望那个女孩。”蔚活动了几下手腕，首先告辞了。
随后威廉和古顿也投入工作状态之中，离开了会议室。
凯特琳看着面前工作状态丝毫不减的几位同事，略有几分欣慰，她整理了几下警服，拿起警mao也离开了会议室，因为她也有任务在身。
任务很简单，但除了她，没人可以做...
那就是去皮城警局的招待所，看望刚刚被调配而来的几位战争学院优秀学员，和萨科一样都是凯特琳的学弟学妹们。
这几个学员可不简单，据战争学院的老院长所说，他们虽然不像萨科那般耀眼，但仍旧是追踪、搏击、射术、反侦察方面的人才。
其中一位并不是学员，而是导师，据说还是费德提克最为要好的朋友，对魔法略有造诣，对人心理活动的捕捉可谓专业。
凯特琳在离开医院后已经见过他，能如此快的恢复到斗志昂扬的状态，还要得益于他的心理辅导。
凯特琳记得他叫崔斯特，是一位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气的绅士，那双忧郁气质浓郁的眼眸还是让凯特琳记忆尤深。
凯特琳来到警局车库，驾驶自己的车子，离开了皮城警局。
警局招待所在东明街上，如同一处普通的宾馆一般，面朝商业街，不算繁华但绝对不冷清。
凯特琳将车稳稳的停在车位上，慢慢朝招待所的入口走过去。
还没等她进门，就在招待所门口附近的一个面摊上看到了熟悉的人。
那是崔斯特，正在那里优雅的吃着一碗拉面，看似普通的拉面被其吃相蛊惑的好像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凯特琳放弃进入招待所，而是慢慢走近崔斯特，在其对面搬了张椅子坐下：“崔大师，您好。”
“哦，是琳队长，幸运女神跟我开了个玩笑，我的占卜术真是越来越不准了，我原本估算着今天能见到Nemesis呢，呵呵。”崔斯特掏出手绢，擦拭了满是油渍闪闪发亮的嘴唇，在女士面前这般模样不是身为一个绅士的作风。
“您真爱说笑。”凯特琳轻笑一声，随后话锋一转：“您的占卜术以前准确吗？”
“很准的！”崔斯特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可以占卜出我哪个学生即将逃课，哪个学生即将挂科，你说厉不厉害？”
“那好吧。”凯特琳无言以对。
“琳队长，你看那边。”崔斯特伸出手指，指着招待所大门外的一处衣帽店门前。
“什么？”凯特琳将视线挪过去，看到了崔斯特所说的。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正蹲坐在地上，和几个只有小腿那般高的小孩子玩弹珠游戏。
值得一提的是少女的穿着，过分乖张了一些，一头冰蓝色的长发梳成了长长的麻花辫子，拖沓到了地上，发尾都粘上了不少尘土...
她好像只穿了一件小小的纹胸和粉紫色的超短裤，那双以黑色的网袜包裹着的纤细双腿，让人眼前一亮。
凯特琳看过去时，少女好像是弹珠游戏输给了小孩子，正在闷闷不乐，肩膀微微颤抖着...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少女下一秒竟然开始哭闹，并在地上打起滚来，一时间引起路人纷纷侧目。
崔斯特也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凯特琳对此倒是颇感无奈，她问道：“崔大师，您让我看这个干嘛？”
“呵呵。”崔斯特止住笑声，正色道：“我说她是Nemesis，你信不信？”
“什么？！”凯特琳不由得惊叫出声，下一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再看了看少女，撇了撇嘴：“怎么可能？”
“看来琳队长你现在还是如同一根紧绷着的弦啊，稍稍听到有关于你的对手Nemesis的事，你就会失态。”崔斯特笑道。
凯特琳这才意识到，崔斯特只是在跟她开玩笑，无奈苦笑道：“现在形势紧张，我没法放松下来。”
“这可不行啊。”崔斯特耸了耸肩：“你不如上去盘问一番，得出她不是Nemesis的结论，那你就释然了，我猜你现在还是一样的激动吧？”
凯特琳低下头，感受着胸膛内跳动快速的心脏频率，仿佛能隔着厚厚的警服在如此嘈杂的街道上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般，长吐出一口气，拿起记事本，朝着少女走了过去...
崔斯特一脸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凯特琳的下一步动作。
少女仍在哭闹，和她玩耍的几个小孩子都吓到了，尚还喷打着鼻涕泡的他们正以胖嘟嘟的小手捏着弹珠，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这时，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慢慢靠近过来，将吓坏他们的小魔女扶了起来。
“起来，这像什么样子。”凯特琳无奈训斥道，本就年龄不大的她此时竟然像是一个母亲一般，教训起少女。
待得少女拗不过她，慢慢被凯特琳扶起来后，凯特琳这才看清少女的面容。
少女画着浓浓的妆，蓝色的斜刘海调皮的遮在脸前，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只是看起来有些邪，但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出上一秒那般滑稽事情的人。
“你这是在做什么？”凯特琳轻声问道，声音尽显温柔，恐怕她真的将自己代入母亲这个角色了，尽管她比少女并大不了几岁。
“玩耍咯。”少女拍打了拍打身上的尘土，随后伸着纤细白皙的手像是要跟凯特琳握手：“你好啊！”
凯特琳微微一愣，真是个矛盾体，这是凯特琳对少女的第一印象。
她也慢慢伸出手，谁知少女轻轻拍走她的手，随后放肆大笑起来：“你看你戴着一顶大大的帽子，我却没有，我能喊你帽子姐吗？帽子姐！”
凯特琳手被少女击开，略微有些不快，黑着脸说道：“你可知道，握手是表达友好的方式，也是人与人之间的规矩？”
“啊~哈~，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少女肆意说道。
“好吧。”凯特琳略显无可奈何，拿出自己的本子，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家住在哪里？”
“我是Nemesis！”少女正色道：“我刚刚违法了吗帽子姐？”
“你!”凯特琳眼睛瞪得极大，转过头朝着崔斯特看去，却看到崔斯特还是一脸的笑意，她继续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谁？”
“我是个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说罢，少女在自己腰间的小包包里摸索起来。
“队长...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你看看这个。”古顿脸上带着些许挣扎之色，将电脑慢慢推到凯特琳面前...
“什么？”凯特琳不解道，将视线转向古顿推过来的电脑屏幕上。
古顿打开的是Nemesis所发的论坛，如今的跟帖数已经超过了十万条，可以说论坛在成立之初也没有如此影响力深远的帖子出现过，回复量也一直在不断的增加。
而刚刚被惩罚的耶鲁等人，被其当做胜利果实一般放在论坛下面炫耀，回复量超过一万，全都在赞扬Nemesis是皮城的英雄，是那种隐藏在暗中，为民众惩奸除恶的英雄。
点赞量不可计数，Nemesis一时间超脱常人，在知晓其所作所为的网民心中留下不可超越的身份和地位。
凯特琳滑动鼠标往下翻看，言语激烈者愈来愈多，更有甚者提出要加入Nemesis的组织，为其鞍前马后，成为他的忠实追随者。
网络风气一面倒的，全部都在赞扬Nemesis的行为...
“这...”蔚一时语塞。
网络影响力和Nemesis英雄化的事态发展方向完全超脱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正如古顿所言，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唉...”凯特琳长叹一声：“这样的发展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Nemesis呈现在民众面前的形象确实是一个惩奸除恶的‘英雄’，不求名利，一心除去民众心中的‘恶徒’。”
“不了解真实状况的人乍一看到这帖子和知晓Nemesis的所作所为，对其生出这样的印象是必然的。”蔚点了点头。
“至少，还没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凯特琳沉声道
“还...还能更严重？”威廉眉头紧锁，疑问出声。
“如果我们不能尽快将Nemesis绳之以法，以后的皮城会变成一个无视法律、做事全凭内心好恶的地方，再严重一些，发展成诺克萨斯那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变成诺克萨斯那样！？”古顿敲打键盘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惊叫出声...
蔚和威廉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显然对凯特琳的话有些疑窦，但机敏的头脑转动很快，慢慢相信了凯特琳的说法。
而随着内心深处的肯定答复越来越强烈，那种恐惧，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此处，蔚不自觉的抬起头，和凯特琳对视在一处，两人脑海中饶有默契的同时想起一个人来。
那是凯特琳还未在战争学院毕业时发生的事情也是她的成名案件，是让皮城陷入无尽黑暗压抑的一段难以回首的日子，那几起案件的策划人，曾经在第一次与凯特琳和尤泽艾交锋时说过：“我会让黑暗降临...”
直到后来被凯特琳击败驱逐，仍旧不改其志，抛下一句：“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吗？”
想到此处，凯特琳和蔚不得不将Nemesis和这个人联系在一处，同时沉声说道：“格雷福斯，这个逍遥在律法之外的狂徒！”
威廉不明所以，问了句：“队长觉得格雷福斯和Nemesis有所关联？”显然威廉对格雷福斯也记忆尤深。
“还不能确定，但一定脱不了干系。”凯特琳苦笑一声：“现在你又多了一项任务，查探失踪流浪儿童的同时，打听一下格雷福斯近年来的行踪，有消息就汇报给我。”
“明白了，队长。”威廉点了点头，丝毫不觉得工作担子沉重。
“好了，各自行动吧，我去看望那个女孩。”蔚活动了几下手腕，首先告辞了。
随后威廉和古顿也投入工作状态之中，离开了会议室。
凯特琳看着面前工作状态丝毫不减的几位同事，略有几分欣慰，她整理了几下警服，拿起警mao也离开了会议室，因为她也有任务在身。
任务很简单，但除了她，没人可以做...
那就是去皮城警局的招待所，看望刚刚被调配而来的几位战争学院优秀学员，和萨科一样都是凯特琳的学弟学妹们。
这几个学员可不简单，据战争学院的老院长所说，他们虽然不像萨科那般耀眼，但仍旧是追踪、搏击、射术、反侦察方面的人才。
其中一位并不是学员，而是导师，据说还是费德提克最为要好的朋友，对魔法略有造诣，对人心理活动的捕捉可谓专业。
凯特琳在离开医院后已经见过他，能如此快的恢复到斗志昂扬的状态，还要得益于他的心理辅导。
凯特琳记得他叫崔斯特，是一位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气的绅士，那双忧郁气质浓郁的眼眸还是让凯特琳记忆尤深。
凯特琳来到警局车库，驾驶自己的车子，离开了皮城警局。
警局招待所在东明街上，如同一处普通的宾馆一般，面朝商业街，不算繁华但绝对不冷清。
凯特琳将车稳稳的停在车位上，慢慢朝招待所的入口走过去。
还没等她进门，就在招待所门口附近的一个面摊上看到了熟悉的人。
那是崔斯特，正在那里优雅的吃着一碗拉面，看似普通的拉面被其吃相蛊惑的好像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凯特琳放弃进入招待所，而是慢慢走近崔斯特，在其对面搬了张椅子坐下：“崔大师，您好。”
“哦，是琳队长，幸运女神跟我开了个玩笑，我的占卜术真是越来越不准了，我原本估算着今天能见到Nemesis呢，呵呵。”崔斯特掏出手绢，擦拭了满是油渍闪闪发亮的嘴唇，在女士面前这般模样不是身为一个绅士的作风。
“您真爱说笑。”凯特琳轻笑一声，随后话锋一转：“您的占卜术以前准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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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凯特琳无言以对。
“琳队长，你看那边。”崔斯特伸出手指，指着招待所大门外的一处衣帽店门前。
“什么？”凯特琳将视线挪过去，看到了崔斯特所说的。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正蹲坐在地上，和几个只有小腿那般高的小孩子玩弹珠游戏。
值得一提的是少女的穿着，过分乖张了一些，一头冰蓝色的长发梳成了长长的麻花辫子，拖沓到了地上，发尾都粘上了不少尘土...
她好像只穿了一件小小的纹胸和粉紫色的超短裤，那双以黑色的网袜包裹着的纤细双腿，让人眼前一亮。
凯特琳看过去时，少女好像是弹珠游戏输给了小孩子，正在闷闷不乐，肩膀微微颤抖着...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少女下一秒竟然开始哭闹，并在地上打起滚来，一时间引起路人纷纷侧目。
崔斯特也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凯特琳对此倒是颇感无奈，她问道：“崔大师，您让我看这个干嘛？”
“呵呵。”崔斯特止住笑声，正色道：“我说她是Nemesis，你信不信？”
“什么？！”凯特琳不由得惊叫出声，下一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再看了看少女，撇了撇嘴：“怎么可能？”
“看来琳队长你现在还是如同一根紧绷着的弦啊，稍稍听到有关于你的对手Nemesis的事，你就会失态。”崔斯特笑道。
凯特琳这才意识到，崔斯特只是在跟她开玩笑，无奈苦笑道：“现在形势紧张，我没法放松下来。”
“这可不行啊。”崔斯特耸了耸肩：“你不如上去盘问一番，得出她不是Nemesis的结论，那你就释然了，我猜你现在还是一样的激动吧？”
凯特琳低下头，感受着胸膛内跳动快速的心脏频率，仿佛能隔着厚厚的警服在如此嘈杂的街道上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般，长吐出一口气，拿起记事本，朝着少女走了过去...
崔斯特一脸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凯特琳的下一步动作。
少女仍在哭闹，和她玩耍的几个小孩子都吓到了，尚还喷打着鼻涕泡的他们正以胖嘟嘟的小手捏着弹珠，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这时，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慢慢靠近过来，将吓坏他们的小魔女扶了起来。
“起来，这像什么样子。”凯特琳无奈训斥道，本就年龄不大的她此时竟然像是一个母亲一般，教训起少女。
待得少女拗不过她，慢慢被凯特琳扶起来后，凯特琳这才看清少女的面容。
少女画着浓浓的妆，蓝色的斜刘海调皮的遮在脸前，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只是看起来有些邪，但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出上一秒那般滑稽事情的人。
“你这是在做什么？”凯特琳轻声问道，声音尽显温柔，恐怕她真的将自己代入母亲这个角色了，尽管她比少女并大不了几岁。
“玩耍咯。”少女拍打了拍打身上的尘土，随后伸着纤细白皙的手像是要跟凯特琳握手：“你好啊！”
凯特琳微微一愣，真是个矛盾体，这是凯特琳对少女的第一印象。
她也慢慢伸出手，谁知少女轻轻拍走她的手，随后放肆大笑起来：“你看你戴着一顶大大的帽子，我却没有，我能喊你帽子姐吗？帽子姐！”
凯特琳手被少女击开，略微有些不快，黑着脸说道：“你可知道，握手是表达友好的方式，也是人与人之间的规矩？”
“啊~哈~，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少女肆意说道。
“好吧。”凯特琳略显无可奈何，拿出自己的本子，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家住在哪里？”
“我是Nemesis！”少女正色道：“我刚刚违法了吗帽子姐？”
“你!”凯特琳眼睛瞪得极大，转过头朝着崔斯特看去，却看到崔斯特还是一脸的笑意，她继续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谁？”
“我是个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说罢，少女在自己腰间的小包包里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