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姐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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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半月后的某一天。 </p>
被孤立的状态毫无改变，除非是“请让一下”“今天你值日”这种必要交流，没人和关俊彦说一句话。 </p>
唯一的友人神乐澪今天家里有事，一放学就走了，于是关某人彻底变成孤家寡人。 </p>
关俊彦对此没有任何不满，自己做的选择，自己承受后果。 </p>
惯例地走进图书馆，惯例地写作业读书。 </p>
今天看的是数学书。 </p>
感谢系统，让原本最单调的学科变得有趣起来。 </p>
如果穿越前有系统，他绝对会朝数学家的方向发展，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拿到了“丘成桐奖”。 </p>
可惜，没有如果。 </p>
把数学课本翻完，关俊彦的算术等级顺理成章地来到LV3。 </p>
看了眼天色。 </p>
昏黄一片。 </p>
原谅关某人贫乏地文学功底，写不出美丽诗意的文字，也没有发现美的眼睛。 </p>
在这个俗人眼里，天边的云霞再美，美不过学校里的JK，更美不过比JK素质更高的存在。 </p>
比如某个有着至少三米长头发的女鬼。 </p>
关俊彦一抬头，正好看见从窗外飘过的食发鬼。 </p>
当时就是一声卧槽！ </p>
幸好这时候图书馆没有其他人，管理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p>
关俊彦匆忙道歉，胡乱把书塞进书包，一路小跑。 </p>
离开图书馆后，直接开启疾风步。 </p>
干什么？ </p>
当然是追食发鬼！ </p>
不是食发鬼最近失智，开始伤人了。 </p>
也不是关某人荷尔蒙压不住，开始馋人身子。 </p>
而是因为日常的联络中，关浩二提了一句，食发鬼和结罗是好搭档，结伴修行，对彼此都有好处。 </p>
理由关浩二没说，但关俊彦能想到。 </p>
结罗本体是梳子，梳头梳成精。 </p>
食发鬼本体虽然不是头发，但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头发。 </p>
一个梳头发，一个爱头发。 </p>
简直绝配。 </p>
只可惜从那天后，食发鬼就再也没出现过，关俊彦有什么想法都没用，也就渐渐淡忘了。 </p>
直到此时此刻。 </p>
可能是没有人在后面追，食发鬼没有用飞的，只是贴着地面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掠过。 </p>
关俊彦评估了一下双方的速度，决定跟上去。 </p>
之所以没有直接去堵人，是因为地方不对，她真要飞空，或者往人群里跑反而难以解决。 </p>
不如就这样吊着，等到僻静无人的地方再现身不迟。 </p>
关俊彦不缺耐心，反正很闲，手机也是静音状态，不用担心被打扰。 </p>
正好看一看自己潜行的水准有没有长进。 </p>
跟踪，跟踪，跟踪。 </p>
不能让目标离开自己的视线。 </p>
但不要长时间直视目标，最好通过间接的手段观察目标。 </p>
尽可能利用地形隐藏自己的身形。 </p>
这是八神刹那之前教导的潜行法则——潜行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如果没人，也就没有必要潜行。 </p>
关俊彦忠实地履行了这三条原则，果然效果拔群，食发鬼对身后的尾巴一无所觉，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p>
在街区之间移动，偶尔会飘到人群中，采集一些女性的头发。 </p>
关俊彦有仔细观察过，食发鬼选择的目标颜值都不低，看来食发鬼只喜欢美丽的女性的传闻是真的。 </p>
而且这种能力似乎不是靠视觉，是靠本能。 </p>
有几次，明明没看到脸，食发鬼直接采了对方的头发，关俊彦之后确认，无一失手。 </p>
更有趣的是，食发鬼也不是所有美女的头发都要，有的要，有的不要。 </p>
这引发了关俊彦的好奇。 </p>
这女鬼在街上晃荡超过半小时了，毫无收手的意思，显然不是兴之所至，随意而为。 </p>
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规律。 </p>
关俊彦耐着性子，，继续跟踪观察，终于在系统的帮助下发现端倪。 </p>
食发鬼的目标全是魅力净值高的，没有任何加成，完全是天生丽质底子好。 </p>
这更进一步坐实之前的猜测，不靠眼睛，靠本能——反正关某人不靠系统是没本事看穿日本美妆术的效果，估计大部分人也是一样。 </p>
突然想到一份适合食发鬼的工作——星探！ </p>
专门发掘被埋没的潜力股，报酬就是事务所所有美女的头发。 </p>
有美女定期提供，总好过你冒风险在大街上自己收集。 </p>
我知道你没有害人的心思，取头发也很有分寸，只取一点，不会造成伤害。但其他人不一定啊，万一遇到个一根筋冲动的，或者人类至上主义者，把你灭了怎么办？ </p>
事务所方面也不用担心会看走眼，绝对是双赢。 </p>
关俊彦正好有这方面的熟人，而且是急缺新鲜血液的事务所。 </p>
万次郎，我够意思吧，到了东京都没忘了你的事业，所以你可千万别走歪了。 </p>
越想越有搞头，难道这才是式神的正确用法？ </p>
召唤契约流不愧是高投入高回报的职业。 </p>
当然，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得征得食发鬼的同意，不同意都是白搭。 </p>
关俊彦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等到食发鬼在大街上晃荡了两个小时，晃过三个街区，收集了足足六十个妹子的头发，才终于大功告成，朝着远离人群的地方走去。 </p>
这很正常，就像人不喜欢阴森恐怖的地方，鬼同样不喜欢人气太旺的地方。正因为有这种规律，关俊彦才会一路跟踪，不怕她永远待在人群里。 </p>
专挑小路，不走大路，顺便掠过几户人家的房顶，食发鬼来到一处叫不上名字的街区。 </p>
街灯昏黄，估计是很久没换。 </p>
变压器也有点不稳，时不时会闪烁一下。 </p>
街角，墙缝中有青苔资深，地面坑洼不平，仔细看还能看到些微的沙粒。 </p>
周围的建筑全部都有着几十年的历史，却不是文物古迹，只是单纯地老旧。 </p>
很难想象东京最繁华的都心六区里会有这样破败的地方，大概这就是种花家俗称的“城中村”。 </p>
别说，这种繁华下的阴影确实挺适合闹鬼的，够静，够幽暗，女生的家长绝不敢让孩子走这样的夜路。 </p>
这应该就是食发鬼的据点。 </p>
关俊彦做出判断，开着系统确定周围没有血条后，关某人终于解除潜行，一个闪身来到食发鬼面前： </p>
“小姐留步。” </p>
开学半月后的某一天。 </p>
被孤立的状态毫无改变，除非是“请让一下”“今天你值日”这种必要交流，没人和关俊彦说一句话。 </p>
唯一的友人神乐澪今天家里有事，一放学就走了，于是关某人彻底变成孤家寡人。 </p>
关俊彦对此没有任何不满，自己做的选择，自己承受后果。 </p>
惯例地走进图书馆，惯例地写作业读书。 </p>
今天看的是数学书。 </p>
感谢系统，让原本最单调的学科变得有趣起来。 </p>
如果穿越前有系统，他绝对会朝数学家的方向发展，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拿到了“丘成桐奖”。 </p>
可惜，没有如果。 </p>
把数学课本翻完，关俊彦的算术等级顺理成章地来到LV3。 </p>
看了眼天色。 </p>
昏黄一片。 </p>
原谅关某人贫乏地文学功底，写不出美丽诗意的文字，也没有发现美的眼睛。 </p>
在这个俗人眼里，天边的云霞再美，美不过学校里的JK，更美不过比JK素质更高的存在。 </p>
比如某个有着至少三米长头发的女鬼。 </p>
关俊彦一抬头，正好看见从窗外飘过的食发鬼。 </p>
当时就是一声卧槽！ </p>
幸好这时候图书馆没有其他人，管理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p>
关俊彦匆忙道歉，胡乱把书塞进书包，一路小跑。 </p>
离开图书馆后，直接开启疾风步。 </p>
干什么？ </p>
当然是追食发鬼！ </p>
不是食发鬼最近失智，开始伤人了。 </p>
也不是关某人荷尔蒙压不住，开始馋人身子。 </p>
而是因为日常的联络中，关浩二提了一句，食发鬼和结罗是好搭档，结伴修行，对彼此都有好处。 </p>
理由关浩二没说，但关俊彦能想到。 </p>
结罗本体是梳子，梳头梳成精。 </p>
食发鬼本体虽然不是头发，但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头发。 </p>
一个梳头发，一个爱头发。 </p>
简直绝配。 </p>
只可惜从那天后，食发鬼就再也没出现过，关俊彦有什么想法都没用，也就渐渐淡忘了。 </p>
直到此时此刻。 </p>
可能是没有人在后面追，食发鬼没有用飞的，只是贴着地面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掠过。 </p>
关俊彦评估了一下双方的速度，决定跟上去。 </p>
之所以没有直接去堵人，是因为地方不对，她真要飞空，或者往人群里跑反而难以解决。 </p>
不如就这样吊着，等到僻静无人的地方再现身不迟。 </p>
关俊彦不缺耐心，反正很闲，手机也是静音状态，不用担心被打扰。 </p>
正好看一看自己潜行的水准有没有长进。 </p>
跟踪，跟踪，跟踪。 </p>
不能让目标离开自己的视线。 </p>
但不要长时间直视目标，最好通过间接的手段观察目标。 </p>
尽可能利用地形隐藏自己的身形。 </p>
这是八神刹那之前教导的潜行法则——潜行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如果没人，也就没有必要潜行。 </p>
关俊彦忠实地履行了这三条原则，果然效果拔群，食发鬼对身后的尾巴一无所觉，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p>
在街区之间移动，偶尔会飘到人群中，采集一些女性的头发。 </p>
关俊彦有仔细观察过，食发鬼选择的目标颜值都不低，看来食发鬼只喜欢美丽的女性的传闻是真的。 </p>
而且这种能力似乎不是靠视觉，是靠本能。 </p>
有几次，明明没看到脸，食发鬼直接采了对方的头发，关俊彦之后确认，无一失手。 </p>
更有趣的是，食发鬼也不是所有美女的头发都要，有的要，有的不要。 </p>
这引发了关俊彦的好奇。 </p>
这女鬼在街上晃荡超过半小时了，毫无收手的意思，显然不是兴之所至，随意而为。 </p>
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规律。 </p>
关俊彦耐着性子，，继续跟踪观察，终于在系统的帮助下发现端倪。 </p>
食发鬼的目标全是魅力净值高的，没有任何加成，完全是天生丽质底子好。 </p>
这更进一步坐实之前的猜测，不靠眼睛，靠本能——反正关某人不靠系统是没本事看穿日本美妆术的效果，估计大部分人也是一样。 </p>
突然想到一份适合食发鬼的工作——星探！ </p>
专门发掘被埋没的潜力股，报酬就是事务所所有美女的头发。 </p>
有美女定期提供，总好过你冒风险在大街上自己收集。 </p>
我知道你没有害人的心思，取头发也很有分寸，只取一点，不会造成伤害。但其他人不一定啊，万一遇到个一根筋冲动的，或者人类至上主义者，把你灭了怎么办？ </p>
事务所方面也不用担心会看走眼，绝对是双赢。 </p>
关俊彦正好有这方面的熟人，而且是急缺新鲜血液的事务所。 </p>
万次郎，我够意思吧，到了东京都没忘了你的事业，所以你可千万别走歪了。 </p>
越想越有搞头，难道这才是式神的正确用法？ </p>
召唤契约流不愧是高投入高回报的职业。 </p>
当然，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得征得食发鬼的同意，不同意都是白搭。 </p>
关俊彦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等到食发鬼在大街上晃荡了两个小时，晃过三个街区，收集了足足六十个妹子的头发，才终于大功告成，朝着远离人群的地方走去。 </p>
这很正常，就像人不喜欢阴森恐怖的地方，鬼同样不喜欢人气太旺的地方。正因为有这种规律，关俊彦才会一路跟踪，不怕她永远待在人群里。 </p>
专挑小路，不走大路，顺便掠过几户人家的房顶，食发鬼来到一处叫不上名字的街区。 </p>
街灯昏黄，估计是很久没换。 </p>
变压器也有点不稳，时不时会闪烁一下。 </p>
街角，墙缝中有青苔资深，地面坑洼不平，仔细看还能看到些微的沙粒。 </p>
周围的建筑全部都有着几十年的历史，却不是文物古迹，只是单纯地老旧。 </p>
很难想象东京最繁华的都心六区里会有这样破败的地方，大概这就是种花家俗称的“城中村”。 </p>
别说，这种繁华下的阴影确实挺适合闹鬼的，够静，够幽暗，女生的家长绝不敢让孩子走这样的夜路。 </p>
这应该就是食发鬼的据点。 </p>
关俊彦做出判断，开着系统确定周围没有血条后，关某人终于解除潜行，一个闪身来到食发鬼面前： </p>
“小姐留步。” </p>